深謀遠慮。如此女子,可謂是奇女子。卑職以為,慕五小姐,堪比世間男子!”
這麼說著,褚冰腦海裡頓時出現一張絕美中淺笑盈盈的面龐。一時間竟沉浸在腦海的記憶中。
“堪比世間男子麼…”誰料想,玉雲洛只是冷笑了一聲,奇女子又如何?也不過是他不要的女人!
褚冰被他的低語喚回了神志,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得過多了,握劍的手心頓時溼了起來。他眼裡劃過一絲懊惱,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似乎每次提到慕五小姐都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無奈的甩了甩頭,直到將腦海中的畫面一一搖了出來,這才抬眸看向玉雲洛,卻發現玉雲洛眼底的眸光深邃幽暗,面上毫無表情,一時竟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褚冰心中一沉,想著自己終究還是說錯話了!
不想,玉雲洛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並沒有看到褚冰異常的一面。片刻後,又聽他沉聲問道:“這麼說來,王妃還比不上她了?”
褚冰一驚,連忙驚呼:“王爺…”
而玉雲洛卻只是衝他擺了擺手,甚是不在意道:“實話實說,你不必有什麼顧忌!”
褚冰穩住自己的心神,沉思了半晌,這才緩緩說道:“若論家世背景,以將軍府和右相府在京都城的權勢與地位,一為文,一為武,怕是不相上下。但若是論計謀、才智、能力,卑職倒是不好比較什麼。畢竟,卑職始終都記得自己的本分,也沒有接觸過王妃,怕是比不出什麼。但慕五小姐的深謀遠慮,卑職倒是見識過的,王爺方才也聽了卑職的陳述,到底誰強誰弱,相信王爺心中已有論斷了!”
玉雲洛不由得笑了一聲,“你這話,說來說去都是在邊上打圈,不相當於沒有說麼?”
“卑職拙見,還請王爺恕罪!”褚冰不由得汗顏,想著自家主子冷冰冰的還好,突然這麼一笑,倒是讓他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了!
忽然,玉雲洛似乎想起了什麼,立即沉聲吩咐道:“派一些人,暗中盯著慕晚歌,若是有何異常,隨時來報!還有,查清楚今晚右相府內發生的事情,查清楚了立即告知本王!”
褚冰立即應是,連忙退了下去!
而玉雲洛卻是一動不動的坐著,臉上神色晦暗不明,眼中的冰冷久久也不曾消退,即便是倒映著跳躍的燭火也絲毫消融不了其中的堅冰。他怎麼都沒想到,慕晚歌被他休棄後竟然脫胎換骨了!若不是褚冰是自己的貼身侍衛,一聽到這樣的事情,怕是連信都不會信。
慕晚歌,你究竟還有什麼是本王不知道的呢?本王倒是對你感興趣起來了!
太子府內!
一身明黃色錦袍的玉雲燁同樣端坐在書桌後面,面色陰沉得可怕,底下跪著的人冷汗流了一身,甚是惶恐不安。
忽然,玉雲燁伸手抄起桌上的硯臺,往底下狠狠的扔了過去,大聲吼道:“肖揚,你不是說訓練出來的人身手高決,以一當十嗎?現在人呢?都死去哪裡了?”
“請太子恕罪!卑職敢保證,若是將訓練手下的人放出來,對付朝廷中的侍衛均是以一當十的!可卑職並不能事先知道那人所跟蹤的不是尋常的侍衛,而是洛王的貼身侍衛褚冰啊!褚冰來歷不明,卻武功高強,即便是卑職也不敢輕言能在十招之內殺了他,更何況是手下的人呢?這些年,讓太子府的暗衛吃過虧的,除了元相身旁的寧淵,便是褚冰了!太子,卑職…卑職…”肖揚匍匐在地上,只是越說到最後聲音越小,也越來越恐懼,彷彿太子接下來所說的話,就能將其凌遲處死一般!
“褚冰!寧淵!好,很好!一個兩個都找死…”玉雲燁心中燃燒著熊熊火焰,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些人千刀萬剮!他怎麼都沒想到,上次在元宇傾那裡折了一名副首領,今日又栽倒了玉雲洛手裡。既然這兩人都護著慕晚歌,那他倒要看看,他們能護到什麼地步!
“來人,擺駕肅親王府!”
不久後,第一縷陽光終於劃破漆黑的夜空,將這不平靜的一夜揭蓋了過去!
慕晚歌出了相府後,便直奔柒月樓,與盧朝軒碰頭後,又打點了一些事兒,便朝著湛城和胥城進發!與此同時,定於今日啟程前往胥城的元宇傾等人也整裝待發,命令一下,也朝著胥城而去!
一路馳騁,終於到了湛城和胥城的交界處。
“咱們要分道揚了!”慕晚歌看著眼前這分出來的兩條道路,頓時長舒了一口氣。
盧朝軒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的地形,隨即朝著她擔憂而關切的說道:“小歌兒,我不在你身邊,凡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