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竟對你的母親下手。而我受累其中,看看我這張臉,都是因為他們造成的。”
女人大笑著指著自己的臉,那瘋狂的樣子像是隨時狂發。
“你們一定沒想到,當年的神隱者竟然也參與那場大火設謀。”
說完後一句,女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過程沒有細說,只簡單的訴說了兩句,卻足以讓他們吃驚。
神隱者也參與其中?
女人的話並沒有讓所有人相信,唯一相信的人只怕是後面那位了。
左逍眼眸泛起了寒芒。
容天音擰了擰眉,因為被握著的手又緊了緊,秦執僵硬著身體,臉上卻溢著詭異的溫笑。
這場景怎麼看都不對勁。
下意識的,她回頭去瞅了眼依舊一臉淡然的神策。
一如當初第一次看到他一樣,淡然如水,仿若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胡說。”
慕容妶沉默時,就聽神策淡淡吐出幾個字。
聞言,慕容妶的笑容扯得更大,更詭異,“是啊,我的確是胡說。你這個神隱者來得也不容易,用一命換一命。你應該沒有想到吧,你神隱者的位置是犧牲了別人才得來
tang的。”
神策側了側神峻的容顏,眼眸平靜,“死無對證。”
是啊,他們都死了,只有她在這裡胡說八道,他們憑什麼信你說的。
慕容妶似乎對他們相不相信沒有在意,她只是憋壞了,將性格都憋扭曲了。
那些人死了,所以她要找這群小輩來報仇,是他們破壞了她的計劃。
“秦執,聽聽,這就是你們承認的神隱者,他們都虛偽的小人。他們可以自己恣意妄為,卻不允許天下人對他們指手畫腳,什麼神的代表,也不過是騙人的神棍罷了。”
慕容妶此刻的憤怒他們懂,這個女人確實是被傷得過狠了。
瞧瞧那張遮起來的臉,想起她之前說的話,可見她的臉上燒燬的程度並不小。
當年的梁國長公主,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天下男子皆對其傾心。
因為一個人,徹底的毀掉了自己。將自己痛苦的壓抑了數十年,直到最後也沒能找到正主兒報仇,只能從那個人的後代身上找到報復的快感。
報仇是她唯一活著的信念,沒有報仇這東西,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活著。
容天音擰眉回頭看秦執,發現他臉色依舊正常,只是這臉上的笑容,怎麼柔和怎麼��恕�
“到底是誰在騙人,你自己心裡有數。”
“你可以不信我,但是這些都是事實。天音,你已經同時傷害了兩個男人。”慕容妶盯著容天音看了又看,突地笑出了聲來,“也好,讓我看看他們到底如何看重你。”
“你廢話說完了?”容天音擰眉。
“左逍你還愣著幹什麼,眼前這個是那個人的徒弟,另一個可就有趣了!”慕容妶似笑非笑的目光投在秦執的身上,緩緩說出了驚天秘密,“當年這個孩子可是從那個賤人肚子裡爬出來的,我怎麼可能讓她活著,趁著她生產時下了死手。沒想到,那女人死了,他卻沒有看我一眼,反而怨恨起了我。”
說到這裡,慕容妶突然大笑一聲,她的笑聲並不如何難聽,可卻讓他們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神隱者不是心懷天下嗎?不是悲天憫人嗎?怎麼可能有怨恨,可他竟為了那個賤人要殺我……哈哈哈,神隱者想要誰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可他卻將我推進火坑裡,我恨,我恨啊……”
錚——
容天音用空著的右手拔出了身邊的寒劍,劍尖抵在她的要害處。
用警告的聲音說:“你的故事編得很好,但你想錯了,我們不會受你三言兩語的擺佈。”
慕容妶並不懼她,就著劍尖上前了幾步,幾乎是要抵進了她的身體裡,“你可以阻止我,也可以不信,但你要知道,秦執絕對不是佘妃的孩子。”
最後,她殘忍地說出了一個事實。
容天音咬牙,眯著冷眸,手中的劍朝前抵了些,指放在慕容妶的心臟口,“片面之詞。”
慕容妶咧著牙,殘忍地笑了,偏了偏視線,朝左逍的方向看去,緩緩地開口:“這個孩子,是他們的孩子,你要報仇……眼前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我想你應該不會錯失才是。”
左逍一雙眼早就猙獰了起來。
容天音死死地握住手裡的劍,猛地朝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