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上夷國那是理所當然的。
“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要離開,沒有人可以攔。”
秦執剛剛吩咐下去,又將沈閒和範峈送出了城,躲過了上夷國的追擊,這才回頭與容天音商量另一件事,“蕭薰兒那邊也安排妥當了,你打算如何處理?”秦執並沒有提水映嫊的問題,容天音也知道他將水映嫊交給了範峈押回褚國,一切都似乎要回到正確的軌道上了。
實則不然,有些事情才剛剛開始罷了。
容天音堅決不透露神策運往的方向,秦執也不追問,接下來他這個壽王只要聽從她的指示走便好,一切都在她的腦子裡執行向前。
面對這樣的配合的人,容天音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哭,秦執這分明是來扮演她的屬下。
無論她怎麼趕也是徒勞,以她現在身邊安排的人,根本就反抗不了他的決定,也只好由他去了。
容天音的預設與縱容讓秦執更加的得寸進尺,直接接手了她事後的安排,接替她身邊最高長官的事宜安排。
既然他想做,容天音也就不拒絕,突然覺得有這樣“自覺”的手下在身邊也省心省力。
神策那邊只要順利的透過,想必接下來不會有什麼特殊性質的事情發生,秦玥那邊也得到了最好的安排,只要透過這條關卡,走出上夷國,一切都會重新開始啟動。
可惜,有些事情往往都不會如人願,以往容天音不信神策有劫,死亡是他最大的劫,那麼接下來神策所遇到的事情,是否就印證了所有的預言?而且那件事,打得容天音一個措手不及。她連想都未來得及去想,事情就那麼發生了。
容天音抿著蒼白的唇,回頭看了看正衝自己溫笑的男子,“你不是已經安排好了嗎?怎麼還問我這些?豈不是顯得多些一舉?”
“音兒,你這是在誇讚為夫嗎?”秦執覺得現在的容天音完全不像自己之前所接觸的容天音,就像是接觸另一個真正的容天音。
有時候他就在想,或許現在的容天音才是真正的她吧,以前的容天音只是她一心願想的那個人罷了,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那個隱藏的人。
容天音扯唇淡笑,“能不能走出去,還得看你的本事。墨夷玥姝對你到是執著,如果是以前,墨夷玥姝還不足懼,但她的身邊有一個國師,背後有怎樣的陰謀我尚不且自知,你自己小心點,別讓這個人壞了事。”
聞言,秦執無奈一笑,輕輕從身後攬住她越發纖細的腰身,摸到纖瘦的骨頭,秦執不禁皺眉,太瘦了。
“你這是在吃醋嗎?音兒,在你的心裡邊,我還是比神策重要,對嗎?”他在她耳邊低語,希望得到一個可以讓自己安心的答案。
微仰著視線,將自己的身體朝他的身上輕倚去,卻遲遲不回答秦執的話。
左右等不到她的回答,秦執有些惱,卻不敢太用力抱她,那些嫉妒化為一聲長嘆,“我明白了,你現在一心只想讓他醒過來。答應我,只要他平安無事就回到我的身邊。”
這個問題,容天音仍舊沒有給他回應,叫秦執心中開始有了煩躁,因為得不到她的答案。
現在容天音不回答,證
tang明她現在心裡邊想著的並不是回到他的身邊,而是在想著怎麼擺脫他,想到這,秦執的眉頭皺得更緊:“我不許你再離開,音兒,你答應過我的事不能反悔。”
感受到他的緊張,容天音虛力笑了笑,“現在的我還有什麼能力離開?你在擔心什麼?”
容天音的回答並沒有讓秦執高興,反而是因為她的回答,心越發的疼了。
“別這樣,音兒,”秦執受不了這樣的容天音。
以前的容天音他可以無賴,可以逗弄,現在的容天音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應對,只能等。
只是這樣等下去,他會發瘋,容天音現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這一次之所以會救他,給他一種只是她順便的錯覺。
容天音真正在乎的是神策,難道真如當年他所看到的那樣嗎?她會為了神策離開他,然後將重心徹底的放在神策的身上。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準備準備了,上夷國這個時候也該準備最好的防禦措施等著我們闖過去,”容天音輕輕推開他的懷抱,一本正經地說著正事。
秦執深幽如墨的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突然間很懷念那個晚上主動的容天音,與此時的她判若兩人。
“怎麼?”容天音見他突然發愣,秀眉一挑。
秦執搖了搖頭,俊美的臉龐全是苦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