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了,你自己看著辦。”轉頭問蕭父的秘書:“小李,他現在在那?”
小李領著蕭母去見蕭父。
蕭天站在視窗目光落在了在草坪上,做運動的林欣。他笑了下,下樓來到林欣身側問:“這裡還不錯吧。”
林欣抬手放在額頭上遮住太陽,往遠處望,道:“還行。”
蕭天說:“你喜歡就好,在這島上你去什麼地方我都不攔著你。”
林欣瞟了他一眼問:“我跳海你也不管我?”
蕭天笑了下說:“你想跳可以去跳。”
林欣心想:他還真是瞭解自己,跳海自殺這種事她不屑,一個人得多無能才會想到自殺?
林欣拿毛巾擦了下汗,上次在湖心山莊上時,她只因為有些勞累,晚上還受了點涼就昏迷了。醫生說她身體弱,二十多年都躺在床上才會出現這種狀況,身體沒有大的毛病。鍛鍊加調養也是在三五年才見成效。現在她急著把身體養好,當她每天能走五十步時就她就走到五十一步,每天都在打破昨天的極限。效果明顯,現在她能站在陽光下,少少的跑上兩圈。
也不知道蕭天會囚禁她多久,也不知道蕭天有一天會不會侵,犯她。她相信只要她身體好起來,肯定有辦法從這裡出去,不是還有林信宇嗎?他肯定不會讓自己等他太長時間的。
想到有個人在等她,林欣心裡就充滿了希望和力量。她又堅持著又跑了一小圈才回房間,洗了個澡躺下就睡著了。
她給自己制定了計劃,每天五點鐘起床。在院子裡跑上幾圈,然後吃早餐,再走上十多分鐘後去休息一個小時。接著再去運動,晚上七點鐘準時上床睡覺。
第一天蕭天就摸到了她的起居規律,第二天就和林欣一起起床,陪著她一起晨練。林欣看他不順眼,又拿他沒辦法。這裡是他地盤,惹得他不高興,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兩人一前一後的在院子裡鍛鍊身體,上午時蕭天時間多,跟著林欣只差沒有貼在她身上。下午時他要處理公務,安排明天的事情。坐在窗前看著視線裡的林欣,又是另一種歡喜。
林欣明白他就是要跟她耗著,蕭天也明白她這是尋機會溜走。兩人心照不宣又各懷心思。
一種無聲的博弈在兩人之間發生著,時間一久兩人培養出一種奇怪的默契。
比如林欣早上跑步後,蕭天會遞給她一瓶礦泉水。他知道她只會喝一半,另一半明天再喝。他會把那一半留起來,明天再遞給她。再比如在他看股市行情時,林欣有時會偷瞄幾眼。他就當沒看見,故意走開讓她看個夠。第二天她會不經意的蹦出點自己對股市的看法。那些想法總是與他不謀而合。她無聊時從書架上拿幾本書翻翻,書蓋在臉上躺在花園裡曬太陽。語言中不經意流露出對書中的感悟和他所想的一模一樣。
蕭天有時看著她發愣,就好像她是自己遺失的另一半。比起男女,生理上的那點事,他更喜歡心靈上的契合。雖然有時候他很想對她做些什麼。他想:如果哪個女人強迫對他做些什麼,那他會殺了那個女人。
他想她也是同樣,越軌的事情他還真不敢做,其實現在也不錯。時間久了總會有那麼一天的。
林欣剛開始還擔心蕭天會對自己做些什麼,畢竟她見過蕭天和韓可曼在公眾場合幹過那種事。她想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那就找機會趁他不注意時一刀切了他。拼個魚死網破,也不能讓他這麼羞辱自己。時間久了他一直規規矩矩的,她也摸出點道理。他了解自己怕自己和他拼命,才不敢下手。
林欣現在是個隨遇而安的人,蕭天沒有對她和林信宇做出實質性的傷害,她對他沒有怨。她一直堅信有一天她會安然無恙的離開這,在這裡就是個過渡,只為以後能更幸福的和林信宇在一起。面對蕭天林欣就把他當成了一個路人或者就是個認識的人對待,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不和他有一點衝突。因為這個沒必要,生活現在不能遂她的願,那就儘量過的舒心些。
她發現蕭天不是個精,蟲上腦的草包,有知識有內涵。對數字也很敏感,見解獨特什麼都有自己的思路。她想:如果他們在另一種情況下相遇,會是很好的朋友。
可惜現在他們只能做陌路人。
心裡不免有些惋惜,她性格不好從小到大都沒有談得來的朋友。唯一一個沒被她嚇跑的也只有林信宇了。想到他林欣心裡甜蜜,又在院子裡多跑了一圈。好像多跑那麼一圈,她就能見到他似的。笑得燦爛,像清晨的露珠閃耀著晶瑩的光。
蕭天怔愣地看著獨自傻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