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騷擾。
在這裡她也是守株待兔,沒想到等來了。
林信宇問:“什麼事?”
吳安安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林欣說:“聽說你要結婚?跟這個女人?”吳安安走了兩步打量林欣說:“你和韓可曼在一起,我能理解。你怎麼能和她在一起?你忘了林欣?你能和她在一起為什麼不能和我在一起?”當年她姐姐因為那場暗殺替方慶天擋了一槍,他也身受重傷。在他受傷其間失去了半壁江山,姐姐的死讓他心如死灰,移民到國外。把他名下的產業都給了她,而林信宇也因為林欣的死向她坦白了接近她的目地。當時她憤怒的指著林信宇讓他去償命,他只道:命在這你拿去好了。她下不了手,原諒了他。
這十年,她就在他身邊,他對自己像一個朋友。起先她以為她是特別的,後來她發現他對她和別人是一樣的。平靜淡泊的接受這個世界,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現他表現的都是無所謂的態度。也只有她談到姐姐那件事上他稍稍有些動容。時間久了吳安安就把那種動容當成了特別。覺得除了林欣他所能接受的只有自己。十年間有那麼前繼後撲的女人湧上來,想俘虜他的心到最後都心灰意冷的走掉。她不和死人爭,她有的時間去等,等十年二十年都可以。最後留在他身邊的只有她,不會有別人。
韓可曼的出現打破了她的想法,她真的不甘,去找林信宇對質。那次事後他也沒說什麼,她知道韓可曼離他的底線還差很遠。她有恃無恐的看著那天韓可曼哪天離開。然而,她離開了又出現了個林書欣。
他竟然要和她結婚?!她只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她什麼比不上她?什麼都比她強。
吳安安質問林信宇:“你要和她結婚?你不是說你這輩子只有她一個人。讓我死了這條心的?”
林信宇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林欣就是林欣,他不想和吳安安有糾纏,他推著輪椅要帶林欣離開:“請你的人讓開。”
吳安安不讓,帶著四人擋在林欣身前:“你對的起你身上的那顆心臟嗎?”林欣死後她總是在想如果她沒死,或許林信宇就不會有那麼喜歡她。她爭不過死人,她覺得能爭得過活人。
這會她用一個死人來綁架林信宇,她不信林信宇對林欣沒一點感情。沒有嗎?沒有她這十年的付出就是個笑話。
林信宇推著林欣轉了個彎,在吳安安身側的四個男人立刻擋住了他的去路。林信宇鬆開手輕輕地推了下輪椅,讓林欣離他遠了點。他抬腿一腳踢在前面男人的腿窩上,他‘哎喲’一聲半脆在地上。林信宇左右擰過一個,再來一腳兩分鐘解決掉四個人,這四人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林信宇抓住輪椅對吳安安說:“十年了,我沒見過血。希望不要因為你打破。”他把林欣滑下的毛毯往上面拉了些,蓋住她的手:“好像起風了。”
這個女人他才認識了幾個月,而她和他認識了幾十年,她竟然為了這個女人而威脅自己。
吳安安再次攔住林欣,伸出長長的指甲欲要抓破林欣的臉。她有一張漂亮的臉,林信宇就是看上她這張臉吧。
還未碰上就被林信宇甩到了地上,林信宇上前把林欣護在身後,蹲下來捏住吳安安的臉說:“聽趙強說,明哥那邊缺人,缺個當紅的頭牌,你這張臉還不錯。”
吳安安臉色蒼白,當年就是明哥暗殺的方慶天,吞併了他大半勢力。十年過去,吳安安因為有林信宇的這層關係,明哥一直都沒動她。雖說現在明哥那邊的人都是自願去的。但林信宇要把她扔在那種地方,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她渾身冰涼的看著林信宇,絕望地看向他身後的林欣。
那個女人是他的底線,容不得別人傷她半分。
林欣對吳安安恨不起來,上次她在洗手間裡的對峙,她用髮卡颳了回來。仇報了,不恨也不怨了,算是兩清。這會看她怕極的樣,又有幾分可憐她,畢竟是從小認識的。
林欣說:“小宇,算了,我們走。”
林信宇鬆開手,起身扶住輪椅推林欣進門,走出了一米。身後的吳安安怨恨地喊道:“你以為你是誰?他不過圖個新鮮,就像我和韓可曼一樣,你遲早會被他甩掉。”
上次因為韓可曼的事,林欣已經誤會過一次。林信宇不想再有什麼誤會,他低頭想要林欣解釋。
林欣頓了下說:“推我回去,我有話和她說。”
對於林欣的話除了身體方面的,林信宇永遠無條件順著她。林信宇把林欣推回到吳安安身前,她已從地上爬起來了。
林欣抬頭說:“小時候你明明知道他受到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