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驚人的那人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難道你們沒聽說,景王府和翊王府的屋簷上,也掛上了邪王的**嗎?”
“什麼?!”
“難道這位兄臺的意思是……”
“沒錯,所以我就猜測,這是不是景王和翊王所為。《江湖八卦》之前不是有刊登過景王和翊王都深深愛慕著邪王的訊息嗎?可見,他們對邪王的愛已經愛入骨髓,所以要把邪王的**掛在牆頭,就像把自己最愛的人掛在那裡一樣――這種禁忌的愛,不正好呼應了這一期的《江湖八卦》嗎?”
說著,這人深深嘆出一口氣,用一種悠遠而深長的明媚憂傷的目光抬頭望向天花板――“或許,那個神秘的男子,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聚在留雁樓中聽八卦的百姓們無不譁然,正當眾人要發表自己議論的時候,突然一個冷冽的聲音插了進來。
“剛才是誰在此散播邪王殿下的謠言的?”
伴隨著聲音的響起,眾人只覺得有一股冷氣襲上心頭,不覺身體一顫。
留雁樓立刻鴉雀無聲,眾人小心翼翼地向入口的地方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幾個全身上下都渲染著殺氣的蒙面黑衣男子走了進來。為首的黑衣男子用眼神冰冷刺骨、好像要殺人似的目光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冷冷開口重複剛才的話:“剛才在此造謠的人去哪裡了?”
一眾人噤若寒蟬,又下意識轉頭看向身後,卻發現剛才開口說話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給我搜!”
見無人能說出那人的下落,黑衣男子不悅地擰起了眉,這下再也不客氣。一聲喝令之後,這群黑衣人立刻衝了進來,在留雁樓裡搜尋起來。
這樣的做法自然引起了百姓們的不滿,可是礙於那一把把鋒利的劍,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不過很可惜,黑衣人到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搜出來。
“可惡!”為首的黑衣人有些不甘地握了握拳頭,隨即用威脅的眼神在留雁樓中掃了一圈,凶神惡煞地地說道,“誰敢匿藏造謠之心,只有一個下場――死!”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誰敢私自偷藏邪王殿下的**,一律格殺勿論!”
扔下這麼一句極具殺傷力的威脅的話,如同他們神出鬼沒般出現一樣,幾個黑衣人轉眼間已經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等到留雁樓的氣氛恢復了往常的平靜後,黑衣人所要尋找的那人才從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開啟一把摺扇不緊不慢地搖了起來,悠哉遊哉地笑了起來:“這是一群沒有大腦的殺手,他們這麼一鬧,不是很明顯地告訴大家,那些**真的是邪王的嗎?”
哎?這句話說得真有道理啊!
還陷在恐懼之中的眾人立刻驚醒過來,紛紛被這人的話給吸引過去了。
“迦夜閣那群殺手怎麼又跑出來了?”
“也許是忘記吃腦殘片了。”那人微笑著說道,手中的摺扇搖得更歡。
“《江湖八卦》上的新產品嗎?那個什麼片好像不錯的樣子……”
原先化作鳥散的群眾又重新聚到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也是――咦,不對啊,為什麼迦夜閣的殺手要出來回收邪王的**?”
“莫非,邪王是女人的**是迦夜閣閣主散播出去的?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別人那些**是邪王的,從而打擊他,好搶走邪王妃?!”
“有道理!”
就在大家議論得正歡的時候,在場突然有人認出了搖扇的那人,不覺震驚地脫口而出:“咦……江湖百曉生?原來是你?!”
與此同時的皇宮裡。
白雪公主連慕珥正捧著新一期的《江湖八卦》,對著上面的文字,傷心得淚水像是決堤般一湧而下:“邪王妃,你這是何苦?為什麼要喜歡那種不知檢點的女人?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啊!為什麼你始終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看到這一幕,白雪公主的貼身侍女眼中露出難過的情緒,立刻上前勸慰道:“公主,不要哭,這不是你的錯。只要你肯堅持,邪王妃終有一天會發現你的好的。”
“可是,她始終不肯見我,我又有什麼辦法?”白雪公主抹著眼淚,哽咽著說道。
作為公主身邊的謀士和解語花,侍女自然是一個滿肚子壞水的存在。這位侍女也不例外,她眼珠一轉,立刻走上前貼近公主的耳邊,正要獻上自己的陰謀詭計:“公主,不如……啊!”
只是她話未說完,突然發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