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小公子先天不足,帶有心疾,不能受氣的。現如今,患上傷風,需要修養。假如……再吵鬧下去,小公子無法安心休息,怕是命不久矣……”
冷天聿聞聽此言,想起第一次與寶寶相遇時,寶寶心疾發作的情形,思慮再三,最後咬牙搬出“豪客來”客棧,住到北洹官家驛館。
二十九日,連續三天沒見到寶寶面的冷天聿,在房間裡心神不寧,坐臥不安的來回踱著步。于軍進來稟告,已召集北洹一些有名學子、氏族大家和北洹的一些官員,在北洹太守府衙裡,共同商議如何處置回春館場所和安置無家可歸的被解救孩子之事。
冷天聿嘆了一口氣,起身走了出去,“還是先處理公務吧。”
于軍勸解道,“殿下不必著急,小公子的身體會好起來的。我聽說昨日有位前太醫院的太醫,正給小公子醫治。”他停頓一下,接著說道,“我也詢問過杜公子,他說小公子正慢慢恢復著,已無大礙。”
冷天聿聽後喜出望外,“如此,我就放心了。”他懊惱的用自己的右手打了左手一下,“你說,那晚我為什麼要打寶寶呢?現在想到我曾動手打了他兩下,就恨自己……”
于軍好言勸道,“殿下,過去的事情不要想了。再說此事小公子也確實有錯在先嘛。”
“就是就是。我也是為寶寶好嘛。”總算為自己找了個好理由的冷天聿這才有了點笑意。
北洹府衙裡,到會的眾人討論熱烈,紛紛提出自己的觀點。
有的說,“把回春館賣了,得的錢拿來養那些無家可歸的被解救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