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上真有那些不同人種存在呢。”尤其是對畫中似天生尤物,顧盼生姿,丰神綽約之女子。這些色男人更是垂涎三尺,恨不得畫作上的那些絕色女子馬上走下畫來,讓自己抱入懷裡。
夜幕降下,半空中皎潔的月亮將柔和的月光灑入大地。貫穿京洲城的慶河水面之上,船來船往,川流不息。西城邊上幾間華麗的樓坊,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其中一家門樓上高搞懸掛著大紅燈籠,在燈籠光的映照下,紅墨描金,裝飾精美的“舞衣醉坊”四個大字,顯得格外醒目。
遠遠望去,只見那“舞衣醉坊”的門口,連續不斷的倚紅偎翠之人進進出出。門樓之處,更是挨三頂五閃現香車寶馬的風流影子。門樓內人聲鼎沸,嫋嫋餘音,鶯歌燕語,絲竹樂曲,不絕於耳。“舞衣醉坊”是京洲城內最大的青樓娼館,尋找風流的人,追逐刺激的人,一入夜便紛紛湧來,喧鬧聲直到啟明星出現在天邊才會慢慢地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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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醉坊”在京洲城經營多年,是京洲城裡最具盛名的青樓娼館,娼館老鴇長袖善舞,甜嘴蜜舌,加上其背後牽扯著的豪門氏族權勢極深,極少有人敢在此鬧事。有知情人曾酒後私下與友人說,此娼館的幕後老闆實為朝中某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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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醉坊” 裡裝飾的美輪美奐最豪華的包間,外間裡有幾個身穿豔麗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舞衣醉坊”之青樓女子,正陪著幾個年輕貴胄喝酒唱歌,尋歡作樂,眾人談空說有,誇誇其談,玩的不亦樂乎。
裡間一個身著鮮紅衣裳的女子坐與稍顯纖瘦的男子膝上,靠在他懷裡,兩人你來我往的打情罵俏,那女子被男子強餵了杯酒入口,嗆了半晌才止住,微敷了些白粉的桃花面上因劇烈的咳嗽而泛起了紅幕。女子依靠在纖瘦的男子的懷裡,嬌嗲的說道,“爺就會欺負奴家,奴家不來了……”
那男子笑著用嘴唇碰了碰懷裡女子的脖頸,一手摟緊膝上女子的細腰,一手伸進女子裙裡亂摸,猥褻的說道 “小妖精,省點力氣吧,不要累壞了身子,你那兩下子,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爺,耿彪回來了。”門外傳來稟告聲。
纖瘦的男子坐直身體,整了整衣服,說道,“讓他進來。”
身著侍衛服飾的壯年漢子推門進來,朝著裡間坐著的纖瘦的男子跪下叩首,“稟告七殿下,奴才無能,未能完成任務,請殿下處罰!”耿彪伏地再三叩首謝罪。
“行了。起來說話。說說看,是怎麼回事?”七殿下(也就是七皇子冷天寒)不耐煩的說道。
耿彪站起身,低著頭繼續稟告道,“奴才去瑞王府邸遞上請帖,言明七殿下邀請瑞王赴宴。但王府管家回說,瑞王因近日水土不服,身子不適,故而無法赴宴。……”
冷天寒聽完耿彪稟告,氣的將手中端著的茶杯一下子給摔在了地上,“妖孽!紫眼妖孽。現在輪到你擺架子耍威風了。#@*。。。。。。。。(一大串的罵人話就省略掉吧)”
外間的正玩耍起勁的幾個人,聽到冷天寒的摔杯子聲和叫罵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忙走了進來,見狀問清事由,紛紛勸阻七皇子。
御林軍都尉劉哲暉(吏部尚書劉聆之子)上前勸說道,“殿下莫氣,下官聽說那瑞王自到了京洲,除了接受過華家的請帖,去赴宴外,未曾受過其他任何一家請帖赴宴。也許真是他身子不適,才不得不推卻吧。”
翰林院侍讀慕容磊(七皇子正妃慕容雪之兄長)也勸說道,“確實如此,聽說就連前日裡太子的邀約也被瑞王婉拒了。”
禮部員外郎林賢德(相國林偉成之子)則帶點神秘的意味說道,“聽說宮裡那位,有意為瑞王選一門好親事。你們沒瞧見京洲城那些有女兒的官宦們正急著四處託人,想千方百計的與瑞王府邸扯上點關係,好與瑞王粘上……”
七皇子半信半疑的問道,“真有此事?”
林賢德使勁的點點頭,肯定的回道,“肯定沒錯。是我娘昨日從宮裡回來後,偷偷與我爹商議時,被我偷聽到的。”
“這麼說來,瑞王拒絕赴宴,興許只是為了躲開那些說媒之人吧。可他並未成婚生子,至於躲避嗎?”七皇子疑惑道。
“舞衣醉坊”的紅牌翠鳳吃吃的笑了兩聲,拿手捂住嘴,嬌嗲的問道,“聽說那瑞王長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正是年青體壯之時,怎麼從未成婚?難不成有什麼隱疾不成?或是個未開葷的童男子?”
御林軍都尉劉哲暉帶著鄙夷的口氣說了句,“依我看,那瑞王怕是真有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