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府邸。今日寶寶興致比較高,居然教眾人唱起了軍歌……。
冷軒原本還以為可以多和寶寶說說話,親近一會。卻不料想皇帝陛下駕臨侯府。這幾日外面的傳聞沸沸揚揚,都說杜侯爺被陛下嚴責,有的活靈活現,說杜侯爺被陛下打了一頓板子,被抬出了宮門……。有的甚至說護國侯失寵於陛下了……。但今日親眼所見,足以證明那些傳聞俱是假的。
冷軒暗自幽幽嘆息一聲,“那些傻瓜,若是見到陛下看杜侯爺的眼神,就會明白陛下對杜侯爺是何等的寵愛。居然會有人傻的去彈劾杜寶寶觸怒陛下。結果還不是自己倒黴。彈劾之人反而遭致陛下的嚴責。”
端著茶盤的內侍總管丁寬低著腦袋走進正廳,小心翼翼的把茶盞放在桌上,他偷偷的看了冷天玄一眼,遲疑了幾秒,小聲說道,“陛下,晚膳早已準備好了,時辰也不早了……”
冷天玄眉宇間一陣惱意,呵責道,“吵吵什麼?讓他們儘管等著。朕與杜侯爺還有國事要商議。”難得今日與寶寶在一起暢談,這不懂事的狗奴才居然來掃興。冷天玄心下惱怒不已,眼神濯濯地盯著丁寬,眼中隱隱透著殘酷之意。逼人的氣勢讓丁寬嚇的渾身抖索,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丁寬嚇得後退幾步,眼神飄忽不敢抬頭,結結巴巴說道,“陛下……恕罪,奴才……這就去傳旨。”
寶寶見狀輕扯了扯冷天玄的衣袖,朝他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玄哥哥,我肚子可是餓的不行了呢。是不是先去用膳?”
“你餓了?”冷天玄的眼睛朝寶寶看了看,眉頭漸漸舒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都是朕的不是,只知道拉著寶寶商議國事,連累了寶寶餓肚子。”他站起身,對丁寬揮了揮手,“傳旨,起駕。”
丁寬走出廳外無人處才敢用衣袖擦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心裡暗道,“我的娘哎,還是杜侯爺的話管用。今日若不是有侯爺在,小命都要不保。”
冷天玄一隻手拉著寶寶,沿著彎彎曲曲的遊廊,緩緩向“賞蓮閣”行去。突然,冷天玄停下腳步,一雙眼上上下下打量著寶寶,輕聲問道,“寶寶,你與我說實話,那日在御書房,我一出門,你為什麼要自己跑出宮?” 冷天玄的神態隨意自然,卻隱約有種不得不回答的迫勢。
“天哪,真是怕什麼問什麼。”寶寶一聽頓覺頭大。轉頭見冷天玄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寶寶被冷天玄看得很不自然,心中一動,忙轉頭避開他的眼光笑道,“還……還不是被玄哥哥摔東西給嚇的……。我……我怕你回來生氣再摔東西…。。。” 寶寶冷汗直冒,可面上依舊笑容滿面。
冷天玄聞言微微一笑,黑眸裡的顏色愈發濃重,唇角緩緩浮起了和煦的笑意,停下腳步看著寶寶,問道,“真是如此?不是因為其他?你真的沒有生玄哥哥的氣?” 冷天玄凝神看著低著頭的寶寶,心底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忍不住想吻他。但他又怕惹惱了寶寶,不由的遲疑了一下。
寶寶神情複雜地看了冷天玄一眼,心突地往下一沉, 面上卻仍回以輕鬆一笑,“以後玄哥哥別再那樣嚇我就是了。”說完這話,寶寶心裡直打鼓,暗自喘息,“拜託老大,你不要再問下去了好不好。……不行,得找個話題混過去,千萬不能讓他把話題扯到那天御書房……”寶寶心思一瞬間轉了幾轉,最後,他往前走了兩步,假裝隨意的說道,“玄哥哥,聽說朝堂之上有人彈劾我不上早朝?”
談及此事,冷天玄還是有點餘怒未消,他恨恨的說道,“那個丁晨山真是無事生非。朕已經革去他吏部侍郎之職,將其降為五品舒城太守。”他拉住寶寶的手,沉聲說道,“寶寶,你放心,有朕在一天,定會護你周全。”
“嗯,有陛下護著我才不怕他們呢。”寶寶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一事,轉頭看著冷天玄,“嘿嘿”乾笑了兩聲。
“你這是幹什麼?一臉的古怪,又想些什麼呢?”冷天玄見狀有些疑惑的問道。
寶寶朝著冷天玄做了一個鬼臉,一臉神秘的模樣,貼近他小聲說道,“玄哥哥,您知道嗎?那日您在御書房裡摔東西,好大的聲響喲。外面那些奴才都以為您是在御書房裡教訓我呢。……傳來傳去呀,最後居然成了我被陛下打了一頓板子,抬出了宮門。”寶寶說著說著,自己都覺的好笑,不由的捂住嘴巴笑個不停。
“什麼?”冷天玄聞言,眉毛險些倒立起來,他驚愕的問道,“外面真是這樣傳的?”
寶寶一邊笑一邊回道,“是呀,是呀。傳到最後我都成了奄奄一息了。招惹的好多人都來府邸探視。瑞王、沈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