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瑞王。這裡就屬震峰的職務最高了。所以大夥兒的眼光都瞟向了震峰。
“只能我頂上了。”震峰心裡嘆息了一聲。他恭恭敬敬的對著皇上磕了幾個頭,低聲回道,“臣知罪,臣未能保護好王爺,致使王爺受傷。臣罪責難恕,請皇上降罪……。昨夜,在聚福樓,有兩名刺客謀殺王爺和護國侯。瑞王為了救杜侯爺,被刺客手中持有的毒刀所傷,一直昏迷不醒。杜侯爺為了抓住刺客的同黨,遂命下官封鎖訊息,不得將王爺遇刺的訊息洩露出去。”
冷天玄聽聞震峰此言微微一怔,略顯驚訝,他意外地看了震峰幾眼,隨即疑惑的問道,“真是護國侯下令封鎖訊息?連朕都不讓知曉?是這樣的嗎?” 冷天玄的臉上馬上變色,表情立時嚴肅起來,
震峰擦了一把頭上冒出來的冷汗,偷偷的看了一眼皇上,小心翼翼的說道,“回稟皇上。杜侯爺今@ 日早起便與下官說過,待王爺今晚度過危險期,他明日一早會進宮覲見皇上,親自向皇上就此事做出說明。……皇上明察。” 震峰在地上連磕兩個頭。
冷天玄一聽,態度這才有所改變。他皺了皺眉頭,神情肅穆,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一干眾人,眼中透出一絲冷厲的精光,“護國侯真是這樣說的?”
剛剛安撫好瑞王冷天聿,手裡拿著一個布袋走進議事廳外間的寶寶,正巧聽見裡間震峰在稟報皇上。寶寶舉手阻止了守衛進去通傳,自己在外間靜靜的站立了一會。這會兒聽見皇上發問,便自然而然的接過話,走進裡間,“確實是我命人封鎖訊息,不得外傳。”
“給皇上見禮……”寶寶走至冷天玄的面前,剛要躬身行禮,就便冷天玄伸手一把拉了起來,“好了,看你累的不輕,眼睛都紅了。快點坐下說話。”
寶寶將手裡拿著的布袋放置在面前的桌案上,順勢在冷天玄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他笑嘻嘻的看著冷天玄說道,“還是皇上體恤為臣。說實話,我都快累趴下了。若皇上今晚不駕臨瑞王府,臣明日也要入宮覲見皇上,向皇上稟報。”
見寶寶額頭上有些汗珠子,冷天玄示意秦公公遞過一條布巾,把寶寶拉到自己身邊,親自給寶寶擦拭額頭上滲出的汗珠,他臉上顯出無奈的表情。重重一哼,聲音裡帶著些惱意地說道,“現在叫累了?你讓朕說你什麼好。你一向身體不好,不能勞累。昨夜為什麼定要自己親自照顧瑞王呢?那麼多的奴才是幹什麼吃的。”他越說越生氣,將手裡的布巾重重的扔到震峰的身上。
寶寶看著冷天玄嘴一扁,臉一揚,眼珠子溜溜的一轉,說道,“古人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昨晚要不是瑞王相救,說不定我早就死翹翹了……。。。”
寶寶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冷天玄的大手掌給捂住了嘴巴,“給我打住!說什麼死不死的。”憋得寶寶一下子漲紅了臉,“唔……”寶寶不高興的拼命掙動了幾下。
冷天玄這一下子,差點沒把寶寶給憋暈過去。王浩宇見寶寶臉漲的通紅,眼睛翻白,嚇得急忙上前扯住皇上的衣袖,叫道,“皇上!您憋著侯爺了。”
冷天玄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放下捂住寶寶嘴巴的手,輕輕拍了拍寶寶背脊,心裡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寶寶,對不起。我一時激動。是不是傷了你……你怎麼樣?有沒有……”冷天玄這會兒嚇得,連‘朕’都成了‘我’。
“咳咳……”寶寶一邊拼命咳嗽,一邊斜著眼睛瞥了冷天玄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皇……上,我……這是招您……惹您了?您要……。恨不得……憋死我?”
冷天玄又好氣又好笑,他伸手點了一下寶寶的鼻子,溫柔的說道,“瞎說什麼?朕憋死任何人,也捨不得憋死你這個小傢伙。”
“哼!”寶寶不屑的斜睨了冷天玄一眼。冷哼了一聲。“咦,你們還跪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府裡巡視,別再讓什麼刺客闖進來了。”寶寶裝作才發現震峰等人跪在地上的似的,轉頭對冷天玄說道,“皇上,讓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都退出去吧,臣一會還有機密要事向您稟報。”
冷天玄從來都不忍違拗於寶寶,聽得寶寶這番話語。遂對跪了一地的人擺了一下手,冷冷說,“都給朕滾出去!好生在外面守著,再出什麼差錯,朕定不輕饒!”
“臣等謹遵聖旨。”震峰等人臉色一凜,總算鬆了口氣,立刻領命退下。一直退到了院子裡,走出摘星樓一段路後,傾聽四周沒有人跟蹤。震峰才算是將提著的一顆心完完全全的放了下來。
震峰甩了一把冷汗,心裡暗自思忖,“杜侯爺在皇上面前居然以‘我’自稱,而皇上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