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巧兒姑娘個性柔和,不喜與人爭鬥。王妃脾氣火爆,處罰下人之時,那位巧兒姑娘常常出面勸解……。那位雲兒姑娘到是兇狠潑辣的多。小的曾聽巧兒姑娘與人私下裡說,王妃已經答應她了,今年便還了她的奴契,放她出府。……小的實在想不到,這膽小的巧兒姑娘怎會刺殺王爺……。”
“膽小?個性柔和?”寶寶聞言,心中一動,微微皺了皺眉,說道,“王侍衛,你再看看,這副耳環可曾見過巧兒帶過?”
王耶走近桌案旁邊,認真的檢視布包裡的首飾,驚訝的說道,“……這個耳環好像也是巧兒經常帶的那副……。”他抬起頭吃驚的看著寶寶,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道,“難道侯爺剛才說的那個無名女屍就是巧兒?……。不對,不對。若是巧兒死了,那麼刺殺王爺的那個女子又是誰呢?”
王耶的一席話驚醒了寶寶,寶寶猛然醒悟,他努力平復自己心中的驚恐不安,沉聲說道,“明蔚!本侯命你與震峰即刻帶人返回王府,保護王妃。”
剛在外面安排好車輛的震峰走進屋子,聽見寶寶的這番話,不由的渾身一震,看向寶寶,眼中驚異萬分。他顫聲問道,“侯爺,您……您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寶寶沉聲說道,“我懷疑刺殺王爺的巧兒是有人假扮的。若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麼王妃身邊必定還有其他人暗藏。現在也沒有時間多解釋什麼,本侯命你們速速帶人回府,我護送王爺隨後趕到。”
震峰和明蔚深知寶寶一向聰慧過人,他既然如此說,必定有其一定的道理。這樣的事情寧願信其有,也好過事後後悔來不及。兩人想通之後,立即準備走出屋子召集王府侍衛隊。剛走至門口,寶寶突然出聲叫住了震峰,“震峰,你稍候一會,我還有事情要交代於你。”
寶寶知道震峰的個性沉穩,做事顧全大局,深得冷天聿的信任。而王府裡即將面臨的危險若是沒有震峰的全力配合和支援,怕是很難得以處置。所以寶寶沒有打算隱瞞震峰。與他開門見山,實話實說。寶寶看著震峰,眼光中已然堅毅,認真的說道,“震峰,我有個不好的預感的。今晚發生的事情恐怕是一起連貫性的突發事件,王府裡沒有出事情當然是最好的,也是求之不得的。但是,凡事必須有所預防,你聽好了。假如你們回到王府,發現有任何異常情況,比如有兇殺案什麼的……,一定要保護好現場,不能讓任何人進入現場,以免現場被人破壞,無法查到真兇……。”
震峰聞言大吃一驚,目光中複雜至極,他死死地盯著寶寶,顫聲問道,“侯爺,您……您的意思是……”震峰呆呆地看著寶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寶寶斂下眼光,輕輕嘆道,“但願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下官明白了!侯爺,王爺就拜託給您了。”震峰衝出屋子,招呼王府衛隊的那些侍衛,“弟兄們,上馬,隨我一起回府!”
“這個隱藏在暗處的惡魔究竟是什麼人?他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整出這些事情來?殺了巧兒的目的是什麼?”寶寶腦子裡不停的思索著這些疑問。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忖道,人類本來就是一種特殊的物種,通常所有的人類都會存在著好奇心與僥倖心理。就好象那個有名的潘多拉魔盒的故事中說的一樣,即使知道可能要面對的毀滅性的後果,還是會有人忍不住誘惑,要去將那個魔盒開啟來看一看。一切恐怖災難的發生,其實都源於自己的選擇。真正的黑暗源頭其實並不是那個恐怖的魔盒,而是人類自己內心裡隱藏著的陰暗。
寶寶指揮羅慶等人將軟榻上躺著的冷天聿給抬到鋪了厚厚一層杯子的門板上,將他蓋的嚴嚴實實的。在團團圍住的侍衛們的護送下,抬上了馬車,趕往瑞王府。
坐在馬車裡,看著尚昏迷不醒的瑞王冷天聿,寶寶自己也鬧不清,為什麼自個兒心底會升騰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寶寶思及莎士比亞說過的一段話,“……。患難可以試驗一個人的品格;非常的境遇方才可以顯出非常的氣節;風平浪靜的海面,所有船隻可以並驅競勝;命運的鐵拳擊中要害的時候,只有大勇大短智的人才能夠處之泰然。”
“今日若不是冷天聿見義勇為,奮不顧身,中毒躺在這裡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寶寶苦笑了一聲。說是寶寶此刻心裡一點不為冷天聿的行為所感動,那純粹都是假的。寶寶現在心裡正如燒沸的開水一般,翻滾不停。算上這次,冷天聿已經是第二次這樣奮不顧身的救他了。世上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第二次?
這一世,寶寶比以前更領悟到生命的珍貴,也越來越珍惜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