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另一方面,越來越膨脹的男性佔有慾,卻讓他見不得寶寶與他人之間的友好相處,尤其是更無法容忍瑞王冷天聿與寶寶之間的密切關係。每每接到兩人關係又進了一步的密報,冷天玄都按捺不住滿腔的怒火和酸楚之意。所以,冷天玄藉助手中的權力,一次一次的給瑞王冷天聿分派任務,命他經常離開京州,去外地轉上三二個月。不著痕跡的將瑞王與寶寶隔離,讓他們兩人無法經常在一起攪和。
冷天玄怎麼也想不到,這瑞王冷天聿去北疆巡視軍事防務,才返回京州不到一日。兩人怎麼又攪和到了一起?最過分的是,寶寶居然一夜未歸自己的府邸,留宿在瑞王府邸。一想到冷天聿與寶寶兩人徹夜關在寢房裡,冷天玄的心裡就陣陣抽痛,額上冒出冷汗,心底浮上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不,這不是我要聽到情形,我不想要這樣的結局。可是,怎麼辦呢?” 冷天玄第一次真正失控。他不能容許他們兩人在一起,絕對不允許。他騰的從軟榻上站起身來,衝著秦公公說道,“給朕更衣,朕要親自去瑞王府邸瞧瞧!”
瑞王府邸,摘星樓。
“我扶你起來把藥喝掉。”寶寶看著冷天聿因高燒雙唇乾裂,心底柔軟處只覺像被針狠狠的紮了一下,疼入心肺。寶寶一邊扶起床榻上瑞王冷天聿, 一邊順手在他的背後墊上了兩個藍色錦緞軟枕,讓他能夠舒服的靠著。他接過青梅端進來的藥碗,細心的喂冷天聿喝下藥湯,拿起布巾輕輕的擦拭了一下他嘴角上的藥水。寶寶又走到桌前,往杯子裡倒了些許熱水,小心喂冷天聿喝下漱漱口。寶寶伸手摸摸他的額頭,體溫也屬正常。見冷天聿的面色逐漸恢復血色,脈息也平穩起來。一顆始終提著的心事,這才漸漸放穩,寶寶柔聲問道,“感覺怎麼樣?身上疼嗎?”
冷天聿嘴角微微噙著笑,伸出雙手將寶寶的小手握住。眼睛正對上寶寶關切的眉眼。他吃力的說道,“有寶寶在,一點也不疼。”
床榻與軟榻中間的紅木案几上,籠了粉色薄紗的雅緻燭臺安安靜靜佇立著。黯淡的燭光映在寶寶晶瑩如玉的臉上。冷天聿溫熱的手掌,輕柔撫摩著寶寶的臉頰。能得到寶寶如此溫柔相待,冷天聿萬分感謝那個刺客,若不是她刺中自己,自己哪來的這般待遇。冷天聿情不自禁的低聲說道,“寶寶,我一點也不恨那個刺客,相反,我很感激她……。”
寶寶聞言,狠狠的在冷天聿的臉頰上扭了一把,見他痛得眉毛眼睛糾做一把,這才瀉恨似的鬆手,瞪著眼睛罵道,“你是不是見那女人長的漂亮,被她迷暈了頭?都快被人害死了,還一點都不恨她。”
“寶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喜歡你現在這樣待我…。。”冷天聿神色安然,看向寶寶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溫柔。他望著寶寶的眼神猶如一道明媚的春光,帶著一絲絲動人心魄的柔情。他握住寶寶的手開心的說道。
這一瞬間,不知道為何,寶寶看著冷天聿竟連半句話也說不出來。良久,寶寶才搖了搖頭,柔聲說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傻瓜。難道毒性發作起來的那種鑽心的疼,你都忘記了嘛?”他的眼神更顯柔和,臉上一片平靜。寶寶拿起布巾為冷天聿擦拭額頭上的冒出的汗珠子,嘴裡說道,“你若是身子感覺什麼不對,一定要告訴我。”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疼都能熬過去。”笑意湧上了冷天聿的眼底,他的臉上忽然煥發了光彩,映襯在那張俊美的臉上,斂去了平日裡那份高高在上的霸氣邪魅。冷天聿意味深長地看著寶寶,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容。
寶寶在冷天聿床榻邊坐下。他剛想到一件什麼事情,正欲開口說話,就見小白狼小雪和狼犬小貝突然豎起了耳朵,衝到了門口。它們兇相畢露,四肢伏地,眥牙瞪著房門。早已蜷縮在床榻邊昏睡過去的小狐狸火兒也似乎被什麼動靜所驚醒,撲到寶寶的身上,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瞪著那扇緊閉著的門。
不一會兒,寶寶的耳中已然捕捉到屋外夾雜在夜風中極輕微細小的腳步聲。那腳步不快不慢,平平穩穩的走近外間屋子,停在外間不再移動。片刻,外間傳來的青梅的聲音,“侯爺,羅慶有急事稟報您!”
“讓他進來吧。”寶寶從床榻上站了起來,走到屋子中間朝外說道。
小狐狸火兒聽見腳步聲,張開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了看,看見是自己熟悉的羅慶走進來。立即露出一副極度愜意的模樣,做了一個貌似打哈欠的動作,兩眼一闔,竟然又躺下睡過去。小雪和小貝兩個也慢悠悠的回到了軟榻前的地毯上,趴了下去。
“主子,一號目標有動靜了……”羅慶將查獲的情報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