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夭只覺得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她潑婦的樣子都擺出來了他居然連理自己一下都不理。
她大步上前大聲道:“這是哪?夏天的主人是誰?”
吼完她一怔,這些不是她最感興趣的,最想說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於是她喘口氣堅定道:“我要離開!”
“聒噪!”華雲淼終於發出進門的第一句話,垂下的眸子也抬了起來審視著站在眼前怒氣衝衝的這個女人,心中還盤算了起來,自己選得衣服穿在她身上就是好看。
臥槽,欺人太甚!葉梓夭咬緊了後槽牙,既然人家懶得和自己說話,那她自然也不用和他廢話,門在那裡,自己直接走就是了!
“去哪?”就在她開啟門一隻腳快出去的時候她的腰身突然被攬住,緊接著就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拉了去。
“你是我的女人,想要去哪?還要去找慕梵嗎?”華雲淼抬起她的頭波瀾不驚的問道,可那眼底的暗色卻彰顯著他的不高興。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看到自己的女人一句話不說就要破門而出。
“誰是你的女人?你給我放開!”葉梓夭惱怒的推搡著他。
雙手還沒得到自由一分鐘便被他大力的抓住,“嘭!”一聲身後開啟一半的門重新關了上,而她被他死死的按在門板上被困在那方寸之間。
“既然大家已經撕破臉了,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若是被我發現你和其他的男人勾搭上了,那我絕對把你弄死在床上!”他的言語之中充滿霸道和不容置喙,那雙原本總是溫柔波光的湛藍色眼眸此刻也是冰冷一片和明顯的警告。
“放手……”葉梓夭還是不斷的在掙扎,心中陰霾一片,他這是要在自己的身上打上他華雲淼的標籤嗎?
呵呵,他們總共也就兩次的親密接觸,要說超出朋友的關係那最多也只能算作情人的關係,他說話的語氣彷彿是吃醋的丈夫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他沒有資格做自己的男人!她抬起頭嘲諷的怒視著他。
他的指尖冰冷如蛇在她的臉上摩挲:“別露出這種桀驁不馴的樣子,知不知道這種表情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嗯?”
葉梓夭惱怒極了,閃過頭直接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不放開老孃那老孃就按死的咬你!
華雲淼看著她也不阻止,一隻發狂的小野貓而已,就當撓癢癢!
“咬夠了?不夠的話為夫可以伸出另一隻手給你咬……”他眉頭一挑看著她將頭抬起來,唇上還沾染著他嫣紅的鮮血。
“華雲淼,夠了,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別和我說這些曖昧的話!”口腔中充斥著直到血腥味十分不舒服於是她將嘴上沾的紅色報復性的在他銀灰色的衣衫上蹭了蹭。
“沒關係?怎麼可能會沒關係?”他嘴角邪邪的勾起,將唇瓣貼到她的耳邊輕輕道:“昨晚和我做了什麼?嗯?”
“那……那是你強迫我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哦,我強迫你的……”他輕笑一聲,又道:“次在地宮中又是做的什麼?在往前算,大婚之ri你的第一次也給了我,從始至終我都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說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葉梓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剛穿過來那晚的新婚之夜那個人居然也是他!他和慕梵是雙生子長得一模一樣她怎麼就忘了。
“惡魔,你真的是惡魔……”她前段時間過得無比悽慘的原因原來都是他在背後推動。
當時在地宮中她有段感激他那麼同樣的她現在就有多麼厭惡他!本以為他是她在異世中第一個朋友,沒想到他一直是在利用她,欺騙她。
他怎麼就能這麼可惡呢?換換臉就能將她耍的團團轉?有些話即使不要問出口她就能明白他的用途。
霸佔自己活生生的給慕梵帶了一頂綠帽子,他用自己原本的臉做全了戲讓她對慕梵恨之入骨,再然後他作壁上觀在換張臉跑到自己面前做好人。可笑的是她還對他充滿感激。
這就是典型的被人賣了還幫他數錢!
“呵呵,惡魔……”華雲淼笑著出聲,眼神有些飄忽迷離不定可是他依舊將她緊緊的鉗固在懷中。
“這個詞語倒是很不錯,這原本就是我的本性啊……在黑暗中沉浮這麼多年,我早已經變得殲詐陰險,無惡不作,為了生存下去並且活的更好,那些卑鄙惡貫滿盈的事情我早就做的不計其數。”他輕眨著眸子聲音輕緩的陳述著一個事實。
“惡魔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