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何你這般不爭氣?為何偏偏每次都要在無雙的面前……

“把槍舉起來。”

“冷……將軍……”昭麟垂眼,牽了牽嘴唇道:“昭麟……麟,打不過你的……不如……”

“把槍舉起來。”這一次,冷無雙已經站到了昭麟的面前。

“將軍,我……啊!”好容易扯出幾個字,昭麟正欲繼續往下說,迎頭卻是一道雷光閃過,下意識地舉起槍去擋,轉眼卻是“哐”的一聲,雙手一麻,連帶著手中的槍也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兩截。

昭麟懵懵懂懂地抬頭,迎面的長槍就停在距自己頭頂不到一寸的地方,那雙幽深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自己,再往下,便是那斷成兩半的鐵槍……不,那不是真正的鐵槍,那隻不過是昨日讓王旁用木頭削的木槍,連夜讓鐵匠在外面包了一層鐵皮,便和鐵槍一模一樣了。

這是不是算人贓並獲?在幾萬雙眼睛下……

昭麟張嘴,想笑,卻笑不出來。至少,對著冷無雙,他笑不出來。

自己要是還剩那麼點廉恥之心,此刻就應該跪下,痛訴自己的不該。要不就乾脆以小賣小,仗著皇子的身份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雖然早知道這些在冷無雙面前不會有半點作用。但膝蓋卻在此時僵住了,腳也好似生了根一般,挪不開半步。然後,他又聽到了無雙的聲音……

“綁起來拖下去,杖責30軍棍。”這世上,有些事情是根本無需解釋的。冷無雙只是掃了眼前的昭麟一眼,便下了令。

“孝佳皇后……”合上手中的卷宗,杜惜無意識地一嘆,卻恰好對上一旁周霂莜冷冷的目光:“怎麼了?”

自從謝及悅讓他到上書房辦差後,杜惜便無可避免地每天要與此人打照面,可這麼一來一往,接觸越深,便越覺此人難以理解,不,應該是說: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奇怪得很!

朝會那時,此人面不改色陷害自己,這他可以理解——畢竟行刺皇上無論換到哪裡都是鐵打不動的死罪。但從那次以後,這人卻似突然變了性一般,潛心在上書房搞起學問來。即使再度見到被他無緣無故嫁獲的自己時,眼中也沒有半點的心虛或是猶疑……這樣的一個人,讓杜惜是在無法不心寒。

後來一經調查,才發覺這周霂莜走到今天,其實完全是仰仗離王對其父的提拔——這就讓他在心寒的同時,又不由地感到匪夷所思了。

從任何記載來看,周霂莜都根本沒有理由恨皇帝恨到要殺他的地步吧?

而更奇怪的是,既然謝及悅能理直氣壯地說那把刀不是自己的,那就說明他早知道周霂莜的不軌,再進一步說,那離王肯定也是知道的——可為什麼這兩人卻能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是什麼理由讓如此心狠手辣的這兩個人對眼前這人一次次的通融呢?

“難道此人以前和離王有過一腿?”按相貌來說,的確是很有可能的,何況那離王連男皇后也封了,自然逃不了喜好男色這一點。

但也就是因為那個皇后,讓杜惜隨即又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為在這裡,無論你去問任何一個人,他都會毫不遲疑地告訴你,離王對此人是何等的痴心。

而如今這種說法已經昇華成遙不可破的神話。“孝佳”……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杜惜對此人的好奇卻大多是源於離王。

歷史傳記從來不少各式的傳奇人物,即使是現代,也少不了那些創造政治神話,經濟神話的精英。而真真正正給了他震撼的,卻是隻有這個離王——無論那種鄙夷天下霸氣,還是那與生俱來的威儀,都是身處提倡和平的年代,提倡人人平等的人無法看得到的。

所以,若是說對眼前的這個周霂莜杜惜只是覺得彆扭的話,那對於那個鳳陽宮的主人,杜惜只有用可怖來形容了。也正因為如此,杜惜才越發地好奇起這個孝佳。

“你若真對他感興趣,那就別看這些書。”也就在這時,破天荒的,從沒和杜惜說過一句話的周霂莜此時卻沒來由地開口了:“那些沒一句是真的。”

“什麼?”杜惜驚歎地開口。

“他是被離王生生給逼死的。”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周霂莜的語氣很平靜,但杜惜卻有一種感覺,那似乎是經過很漫長的時間才好容易……一點一點磨出來的平靜。

“哇,嗚嗚嗚嗚……”一路被士兵壓到刑堂,再被綁到長凳,昭麟都是咬著唇沒有吭半聲。可當著大板子真的砸下來的那刻,漫到周身的痛卻一下子讓昭麟扯著嗓子大哭了起來。這一哭,可真是把負責杖責計程車兵給嚇了一個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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