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附庸皇后的同時間或踩一下宋敏舒,時不時贊皇後和她幾句,是個懂得討人歡心的女子,好生□,伺候皇帝未為不可。貴妃年歲尚小,看著像被人寵壞的糊塗主,卻也說不清,畢竟年歲太小,將來或有變數,這後宮的人心最是易變,將來如何,此刻真難以說清。
五歲的貴妃,東啟王朝後宮第一人。太后想到此處,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不過一閃而過,讓一直仔細觀察三人的宋敏舒誤以為看花了眼。
宋敏舒進宮伊始就明白,皇帝和太后,只能選擇一個,在將來必然敵對的兩個上位者之間跳來跳去的人只會死得更快。她從來不是個愛思考的人,只能跟著自家爹站隊。太后皇后屬於張氏權力集團,目前貴不可言。皇帝是支潛力股,也是自家爹效忠的物件,她無法為權勢之爭做貢獻,唯一能做的是在現在和將來儘可能保全自己。
昨日雲陽宮中,那看似小兒胡鬧的話語,其一是為了安太后黨的心,表明她不過是個不知輕重的小孩;其二是為了討小皇帝的歡心,讓小皇帝以誠心待她,無論將來結局如何,能顧念一點兒時情誼,也是好的;其三,也是最直接的原因,她確實餓了,餓到不行。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米蟲,堅決不能委屈了自己,餓了當然要吃。只不過前面兩點是剛才想到,做的補充罷了。
宋敏舒成功被自己的想法雷到,果然,她的滯後性思維與馬後炮大同小異。她只適合做一隻混吃等死的米蟲,前提是抱對人。
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太后發話,各回各宮,當下皇后多有不捨,淑妃意猶未盡,宋敏舒足下生風。歡聲笑語的慈安宮隨著三人的離去安靜來下,太后坐在首位,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宋敏舒輔一回到雲陽宮,整個人似踩在了雲上,軟綿綿的沒有半絲力氣,剛抱著小豬抱枕倚在塌上,就聽殿外有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分外刺耳。
1、4收拾
宋敏舒最不耐煩的便是一大堆人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吵到天翻地覆,上一輩子遇到這樣的事,她一準躲得遠遠的,等人群平息暴動,然後從角落裡閃出來。這一世,宋府有楊氏當家,從根本上杜絕了宋畢昇納妾的可能,宋府上下闔家安寧,宋敏舒這五年小日子過得舒服之極。昨日入宮,先不說請安時遇到的一堆麻煩,好不容易回到雲陽宮睡個回籠覺,偏偏有人在殿外吵囔,宋敏舒憋了一肚子的火終於被引爆。
“來人,將外面吵嚷的人拖出去各打三十大板。”
殿外的太監被宋敏舒突如其來的氣勢驚駭住。宋敏舒名為貴妃,始終是個五歲女娃,宮女太監欺她年幼,頗有輕視之意,那幾名在殿外吵嚷的宮女便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少了幾分忌諱,因一點小事在雲陽宮正殿外吵嚷開來。
“愣著幹嘛,再不動手,本宮叫皇上哥哥打你們板子。”
宋敏舒冷哼一聲。欺她年幼,真當什麼人都能踩她一腳麼,她勢弱,難道就不會借小皇帝的勢。小皇帝再受制於太后,打幾個宮人的板子的權利還是綽綽有餘的。宋敏舒一聲冷哼,守在殿外的小太監心一沉,躬身退出,將吵嚷的宮女按壓下。
“把她們的嘴堵上,別吵了本宮休息,聽著心煩。”
三十板子打得極為順利,小太監進來回話時,神情恭敬。
“娘娘,那幾個在殿外喧譁的宮女已經捱了三十板子,不知娘娘接下來如何處置那幾人。”
“你叫什麼名字。”
“奴才石大醉。”
“是不是你娘生你的時候,你爹爹喝醉了。”
小太監笑容僵在臉上,心道這貴妃果真小孩子心性,不過一晃神,又是滿臉的笑容。
“娘娘說笑了,奴才娘生奴才的時候,奴才的爹爹已經過世了。奴才的名字原叫石大嘴,陳妃娘娘給改了大醉這個名字。”
“哦,名字還可以隨便改的,不然我也給你改一個名字如何,就叫石頭,好記又好聽,你看你走到哪裡,都能看到石頭,多親切。”
“奴才石頭謝娘娘賜名。”
宋敏舒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往內殿走去。
“娘娘,殿外那幾名宮女該如何處置,請娘娘定奪。”
宋敏舒聞言,回過頭看了看殿外,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太監石頭,睜大眼睛,鎖緊了眉頭。
“本宮不是已經打了她們板子,不都處置過了,你還問,你還可以再笨點嗎。以後誰要吵本宮睡覺就打他們板子,其他事情找隨香隨緣,本宮很忙的。”
“娘娘 ”
“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