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輕功繼而被他佔便宜。
二人在半空中較量著,緩緩降落到地面,蘇念腳一著地,便將內力集於右掌,對著裴子墨胸口便是奮力一擊。裴子墨放開蘇念,一個側身,閃至一旁。“下手如此重,女子如此狠心可不好。”
“你也並非今日才知我非一般女子。”蘇念倨傲地看著裴子墨,語氣冰冷,卻隱隱透著得意。
女子倨傲的神色並未勾起他的厭惡,在他眼裡,如此這般,蘇念要比一如既往的淡然模樣顯得神采奕奕,有靈性。
目光微微往下,女子嬌小的唇揚起剛好的弧度,神采飛揚。不過因著方才那些種種,女子唇微微紅腫,太惹人注目,裴子墨微微蹙眉。“現在可是要回國安寺?”
“不回去在這生孩子嗎?”蘇念不耐煩道。
“若是你想,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助你達成所願。”裴子墨嘴角噙著淡淡淺笑,狹長的眼睛微微勾起邪魅的弧度,一張俊顏美得驚心動魄。
蘇念不禁看呆了眼。
她前世今生見過不少帥哥美男子,的確還未發現有一人能比之裴子墨,有著溫潤如玉的外表,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然,清雋高貴的身姿。
再加上那天下才子所敬仰的才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當真不愧青衣閣調查中的一句話。“男子望止步,女子夢中人。”
裴子墨見蘇念半天不說話,微微一笑,淡淡道:“怎麼,你還當真想在這生孩子?”
蘇念反應過來,板著臉,不悅道:“要生你自己在這生,與我何干。”
裴子墨沒有言語,只是微微一揮袖,一面白紗飄然而至蘇念眼前,蘇念伸手抓住那面白紗,微微蹙眉。
白紗似珍珠面般光滑,西夏特有的珍珠蠶半年一吐絲,經三十位紡娘同時勞作七七四十九日才得以織出一匹珍珠綢緞。
手中這面紗光滑卻不會滑手,雪白卻不易沾塵,乃珍珠紗無疑,右上角淺色絲線繡著一朵栩栩如生的青荷,蘇念心驚。
裴子墨從何而得這西夏視若國寶的珍珠綢緞,竟還能在這般光滑的紗面繡出如此精緻之圖樣。“你從何而得此面紗?”
“經商免不了各國遊走,四國我皆有分鋪,這又有何難?”裴子墨不以為然道。
也是,裴子墨手握雲辰半邊天經濟命脈,這小小珍珠綢緞於他人可能難於登天,於他該是不過舉手之勞。興許舉手之勞都不需要,西夏皇帝送的也不是不可。“那你給我幹嘛?”
裴子墨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蘇念微紅的唇,蘇念瞬間明白過來,將面紗趕緊戴上,目光寒冷如冰地射向裴子墨。“裴子墨,都是你乾的好事!”
裴子墨攤攤手,“你確定要跟我討論或是理論誰幹的好事這個問題?”
“回國安寺。”蘇念眉目微斂,淡淡一笑。
她腦子被門擠了才會和裴子墨討論這個問題,然後扯出一堆更大的問題。
二人緩緩走向來時的路,斷崖對面樹叢旁兩人影形影單隻。
“公子。”白髮老伯目光幽幽地看著離琴,開口道。
離琴收回視線,語氣淡淡。“河伯,你說,裴子墨和蘇念,是什麼關係。”
被稱作河伯的白髮老伯沉思半刻,抬眸望著蘇念與裴子墨離去的方向,“該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罷。”
離琴聞言眼裡浮現許許不明情緒,清澈的眸眼多了一層薄霧,“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我看未必。”
“公子,你……”河伯明顯一愣,語氣猶豫躊躇不安。
“回國安寺。”離琴沒有理會河伯的話,只是淡淡道出這句。
“好。”河伯無奈,公子要做的事他無力阻攔,只能盡力相助。他的使命便是服從公子一切命令,別無他求。
河伯緩緩走到斷崖邊緣,半跪在地,望著這萬丈深淵難免有些慎人,搖搖頭,將身子躬得更低,將手放至斷崖壁面,慢慢摸索。
半刻,摸到一處凸出石塊,河伯用力一按,站直身子感受著斷崖微微的顫動,隨即方才河伯半蹲的地方顫動得最厲害,斷崖壁面緩緩出現一條裂縫,一架木橋橫空出現,直達對面崖壁。
河伯回過頭走到離琴身後,推著木製輪椅,緩行走向木橋,往對面斷崖前行。
------題外話------
哎哎,別打我啊。對了,說件事,親愛的們送花花或者什麼的給我,我都會在題外話提到的,不過不一定是當天的,因為喬妞都是設定好時間上傳的。麼麼噠。
58。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