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墨瞥到蘇念右肩的傷口,剛來之時看到她和離琴站在一起的模樣,他醋意太過,愣是沒發現。在看過去,右肩用來包紮傷口的藍衣布料尤為礙眼,裴子墨鬆開蘇念,移步換影走到蘇念另一旁。
抬起他如玉雕成的手,輕輕解開離琴十分用心扎的結,再小心翼翼地轉了轉布條,生怕弄疼了蘇念。將取下的,沾染著血的藍衣衣角扔至一旁,裴子墨左右看了看,身上也未曾帶著紗布。唯有時刻準備著讓蘇念蒙面的面紗,可蘇念傷口挺長,面紗不足以包紮……
裴子墨低眸看了看自己的錦色衣袍,本想同離琴一樣扯下一塊給蘇念簡單包紮一下便好,可是錦色衣袍身著在外,武功再高也難免會沾染上細塵,亦或者是蘇夫人在他將地上的白玉蕭遞給當時手上有傷口蘇念之時讓他拿去洗一次,免得沾染上的“細菌”。
裴子墨蹙眉,想了想,腦中靈光一閃,隨即撩開袍擺,將白色內衫扯了一塊布料下來。內衫為白色,且質地柔軟,不似外衫的綢硬。而且身著在裡面,不易沾染髒物,比外袍要好得多。
裴子墨將那塊白布放於手中,另一隻手又從袖中取出一罐藥酒,輕灑在上面,迅速蓋上蘇念右肩上血肉模糊的傷口,纏繞幾圈,輕輕打了個結。
“如果離琴是那麼輕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