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後的夜天栩,滿眼陰霾都化作虛無,目光幽深地看著二人一前一後地走著,目光始終停駐在那兩隻緊扣的手上,直至二人進了馬車,一襲藍色車簾遮住視線。
夜天栩微微抿唇,英眉微皺,看著墨寒為蘇念和裴子墨駕車離開。
馬車內,香爐裡清香嫋嫋,盤旋在馬車中,氣味雖淡,但尤為清晰,尤為好聞。
裴子墨淡淡看著蘇念,語氣淡淡,但是還是聽得出那語氣中的責備之意。“不是讓你回馬車等我嗎,你怎麼又停下與夜天栩交談。”
“嗯,我也本想就此當做沒看見,與他擦肩而過,可是沒想到他會扯住我。”蘇念淡淡應道,事實確實如此,而且夜天栩說那些話,她不能裝作聽不見。
裴子墨微微嘆了口氣,“當作狗吠也可。”
蘇念無奈,狗吠,如此這般的狗吠,她還真不能忽略。“這樣執著於太子妃,不就是為了那個所謂的帝王業。若是有朝一日,青河圖尋得,這天下,也輪不到他夜家了。”
夜家只有東曜,有了青河圖,得青河圖者,得天下。
裴子墨聞言微微一愣,蹙了蹙眉,看著蘇念,淡淡道:“若是他再如此心思不歇,毀了他夜氏江山又何妨。”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