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生共死回憶的人,對於自己要問的問題能否得到想要的答案,她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你又何必為難於我?”
嶽工的話剛說完,祈雨就跪了下來,不卑不亢的表情裡是深情與堅決:“姑娘何苦為難我家相公,都是為了活命,討一口飯吃,姑娘為何要斷人活路呢?”
溫惜顏被他二人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奈苦笑:“抱歉,倒是我想的不周全了,打擾!”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溫姑娘,我們認識也有七八年了吧?”嶽工上前一步,遞出一樣東西,“我知道你有的是保命的辦法,不過這是為兄的一點心意,行走江湖,諸多危險,保重!”
“多謝!”溫惜顏接過他遞來的東西,放入腰間,拱手作別,“保重!”
“打擾!”夜修逸抱拳,旋身飛出房去。
“好漂亮的輕功!”祈雨已經起身,站在嶽工的身邊,望著遠去的兩個身影輕輕的嘆。
嶽工把她攬入自己的懷中,疼惜的問:“冷嗎?”
祈雨在他的心口輕輕搖頭:“不冷。”
“那溫姑娘確是個可憐人,哎!”一聲長嘆,無盡悲哀。
“她心甘情願,我們又能說些什麼?我們還是做個局外人的好。”祈雨不是無情之人,卻是一個把什麼都能夠看透的人,能屈能伸,懂忍讓,曉大意,否則,她又為何能留住這風流成性的相公的眷戀之心呢?
“我們去睡吧!”
這廂兩個被打擾了好夢的人回去續夢去了,而那兩個打擾了別人好夢的人卻是一夜未眠,舉杯望月到天明。
溫惜顏果然好酒量,不過夜修逸也是千杯不醉之人。兩人你來我往倒是喝的痛快。
“你雖然不是個好妻子,卻是個好酒友。”這是夜修逸跟她對飲半夜得出的結論。
“不錯,你雖然不是個好丈夫,卻也真的是個好酒友,來,我們再乾一杯,敬你這個好酒友~”溫惜顏顯然已經有了五分醉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