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兩個妹子也要過來幫忙,幾天也就能幹完了,他們家裡也都有事兒!”大舅喝著酒開著懷笑道,倒也不把那點活兒放在眼裡。
話說到這裡,其他人也就不再多問了,只是一個個的給大舅敬酒,這其中的意味如何也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當天的這頓酒吃的還算是比較高興的,就瓶子空出了六七個,每個人都喝了不少,也好在家都在旁邊,離得比較近,倒也不是很在乎。
至於大舅呢,平生也就好這麼一口,酒不喝夠他是絕對不會下桌的,張成禮有心讓他少喝點,他還不樂意,好酒之人都這樣,拉都拉不住,實在沒辦法。
果然在第二天,大姨和小姨如約而至,農忙收稻子的隊伍瞬間擴大了三倍,幾個女人就負責將稻子捆成一大捆一大捆的,大舅和父親張成禮兩個人負責將這捆好的稻子用扁擔一擔一擔的挑到了路邊,而準備好的拖拉機則是用來把稻子拖回大場上的。
鄉間的田埂都不是很快,小型拖拉機還能勉強開的比較遠,像大舅這樣的大傢伙,只能在主路上等著,從地裡到主路這一段還是要靠人力挑上來的。
這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更多的人家則是全部都靠人力挑回大場,張文坐在天邊,時不時就能夠聽見有人從他身邊挑著擔子走過,口中很有節奏的發出哎。。。喲”的聲音,也算是一種別樣的號子。
看著忙碌的人們從自己的身邊走過,聽著他們口中傳出的悠揚的號子,張文還是有點感觸的,農民的生活依舊是這麼的艱苦,可同時他們也有自己的樂趣,日子清貧但是隻要肯幹,那他們還是活的很舒坦的。
兩個男人挑起來還是很快的,幾個來回就將那麼一大拖拉機都給裝滿了,然後突突突的就開回了大場,再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