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蓮謹之蹙眉看了她一眼,耳畔隱隱能聽到石屋內傳出來的奇怪聲響,他似醒悟了什麼,微微撇過臉有些尷尬,頷首道:“嗯,我等你。”
靳長恭木然著一張臉跨步而入,頓時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鼻味道,其中混雜著一些歡愛後馡麋味道。
眼前,幾個光著屁股腚的男人,正將一名全身剝得清光的女子按在地上,抬起她的臀部進出抽動著。
那些男子聽到異動,警惕地看向靳長恭這方,一瞧見她是一名單身女子,頓時表情便一副驚喜的淫穢樣。
靳長恭懶懶地抬起眼皮撇了他們一眼,手下頭落,一根銀絲線便將那群連驚恐神情都來不及轉換的男人,眨眼間就勒斷脖子如數解決掉了。
那名渾身粘著骯髒液體的女子,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她神情很鎮定,僅不屑冷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無頭屍體,便目光犀利地看向靳長恭,聲音啞帶乾澀道:“你想我替你做什麼?”
在流失之地的人是不會有善心這種東西存在的,因為有時候他們連人都不是了,何況人性?
所以,眼前的這名身上沾染著濃郁血腥味道的女人會救她,絕對不可能是出乎同情之類的情緒。
靳長恭眸光似一晃映水的月光,似有碎冰般星光點點墜落。
“我要你告訴我,你所知道有關神遺之地的所有事情。”
女子聞言多看了她兩眼,倒也不好奇,她看到地上那被撕破的衣服,皺眉啐一口,然後走到那些男人屍體上不顧噁心選了一個稍微乾淨點的衣服,流利地剝掉原地穿上。
“好,之後我們之間的事情就從此兩清了。”
她攏了攏衣領,抬起一張瘦凹的冷臉鄭重道。
靳長恭無所謂在勾了勾嘴角,頷首。
“嗯,說吧。”
她蹲在地上,隨意拿起一塊石頭在地面比比劃劃道。
“神遺之地大概可以比等份劃為六區,據說每一區都有一名獄長,他們六人共同管轄著整個神遺之地。”
靳長恭亦隨之蹲下,看了看地面那粗淺的圈圈與方位,啟唇問道。
“獄長都是些什麼人?”
女人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獄長那種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