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覷蒼國實力的一斑,若論技術層面,靳國可是拍著馬屁都趕不上。
“蒼國啊,這一次他們出駛靳國,究竟欲何?”雖然靳國只算二流的國家,可是如果兩國交戰,憑靳國強悍的兵馬,蒼國亦會自耗不少,如今分秒必爭的局勢,他應該不會這麼蠢跑來動靳國,再說攻下這個空殼似的靳國,反而削弱了蒼國國力,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陛下,契已經去查了,蒼國以目前的情況分析,並不算得上緊迫的威脅,反而那夏國的聯姻,卻有幾分詭異了~”花公公狀似不經意地坐到靳長恭身旁,俯於她耳前,那炙熱的眼神透著熱度足以融化冰塊。
靳長恭不是看不到他的小動作,只是她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也懶得理了。因為他越來越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罵,他不還口,打,他不還手,可是他忒會磨人,就像一條松馳有度線,你掙扎他就鬆一鬆,你一放鬆他就緊緊纏上。
“聯姻?他是打算自己嫁過來,還是腦子抽了,送別的什麼人來靳國送死?”靳長恭眼底浮起笑意。
“夏國,能夠稱得上正統皇族,只剩夏合歡,跟他的一個胞妹了,莫非他打算將她送給陛下?”花公公將尖潤的下鄂懶懶地擱在靳長恭肩窩,挑眉猜測。
夏合歡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在六年前,夏國暴發了一場內政,當時夏合歡為太子,其母皇后莫名其妙暴斃後,他最信任最敬愛的大皇兄擁兵造反,殺了夏帝,將他囚禁整整一年,最後卻還是被他逆反,找到舊部策反了一場宮變,獲得勝利。
而那些跟大皇子一同密謀的人,全部獲罪一一處死,而其它僥倖活著的皇子卻在接下來的時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死掉一個,最終剩夏合歡跟其胞妹——夏悅。
要說,這裡面不是夏合歡做的手腳,靳長恭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他夠狠,夠絕,不給敵人留一絲餘地,要說與之前的靳長恭,兩人都做了如出一輒的事情。
靳國,所以能夠威脅靳長恭登基地位的人,也一律不剩。
“當初在商族,他機關算盡,最終卻什麼都沒有撈到,這一次前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寡人倒想看一看他想做什麼。”
只要不是來跟我搶你,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他都無所畏懼。花公公媚眼流轉,多了一絲陰寒。
“陛下,公公,北城到了。”一道恭敬的聲音在車門外響起。
馬車停下來,花公公先一步下車,開門迎著她下馬車。
一下車,便感到一陣冷風,細夾著毛毛細雨,靳長恭瞧了瞧愈發陰沉的天氣,卻不在意這種程度的寒意,快步朝著北城牆走去。
花公公緊步跟隨著,想替她遮雨,卻發現她只顧正事,也不顧自己的身體,直著朝著而去。靳長恭看著這一區被圍成險區,有一塊牌子立於面前,卻不見官兵把守,心中隱有不爽。進入城牆區,一眼看去,大略看清前方倒塌的情況,眸光一緊,衣袍灌注氣流,飛身躍上城頭,這才真正看清全貌,那倒塌的地方哪裡像稟報的那樣,只是缺了一角,根本就是垮得不像話了。
“這是豆腐渣工程嗎?護城牆如此重要的地方,竟然落魄得如此地步!”她憤怒地眯起眼睛,眉眼俱厲。
花公公上前,趕緊勸慰道:“陛下,您別生氣,事情既然發生了,再氣亦無濟於事,不是嗎?”
靳長恭看向城樓底下,遠遠有稀稀拉拉幾個工人在一堆廢墟中進行修復工作,她蹙眉立即飛身而下。
“怎麼才你們這麼少人,其它人呢?”她聲音有控制不住的暴燥。
那些忙碌的工人一驚,猛地朝她這方看去,在看清她的長相有片刻怔忡,其中一個精明些的小矮子眼色好,大概看出靳長恭與花公公兩人一身華衣貴氣,肯定身份不低,趕緊放下鐵具,躬身回道:“回大人,我,我們有幾個生了病,暫時回去歇著了。”
幾個?也就是說,諾大的修城工作,只有這麼十幾個人負責?!開什麼玩笑,就這種烏龜爬行的進度,該修到猴年馬月?難不成還要等到敵軍統統攻了進來,再幫他們修不成?
“你們的負責人是誰?”靳長恭那鋒芒在背的目光,無差別地掃視在他們身上,頓時令所有人大驚,從心底湧出一種寒意,那種肆意掠殺程度的氣勢,完全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能夠違抗的。
他們不知道靳長恭的身份,有些事情亦不敢貿然開口,只能哆哆索索,臉色發白,其中有個低著頭,嚇得快要跪下的男子,顫聲道:“我們大人……他不在。”
“不在?”靳長恭耳力何等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