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力度恰好,舒適溫暖的指尖代替,替她揉著。
“陛下,您還沒有回答奴才呢~?”
“你不在寡人身邊,寡人總會覺得少了些什麼,所以在寡人還需要你的時候,不准你以任何現由私自離開寡人身邊,這是聖旨,懂嗎?”她闔眼,斜斜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心中自暴自棄地翻了一個白眼,管他們之間將來會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總之現在她必須得承認,他已經存在她的心中了。
花公公聞言,臉上半晌沒有任何表情,他呆了許久,才如夢初醒一般抱住她,並收緊放在她腰上的雙臂,將頭埋進她的懷裡,柔柔地笑了,笑容生出幾分恣意怒放的美。
很優美,如風中搖曳的風信子,可惜沒有任何人看到。
“遵命,我的陛下。”這是他從十年來從靳長恭那裡聽過,最令他甜蜜而開心的命令了。
為此,他願意付出他的所有來報答。
毓秀宮
偌大的毓秀宮正殿中充滿了一種冷峻威壓的氣氛,每一個人都跑地噤聲不敢吭一聲。
“你說,公冶少主應靳長恭的約,前來參加宮廷的年宴?”
正廳中,一名凜凜身影,月白銀輝流轉的衣裳,無華自貴,他垂散的長髮以金龍盤旋玉冠束起,眉宇間帶著凜不可犯的煞冷之氣。
“是的,中午時分,是靳帝身邊那個叫契的奴才,帶著公冶少主他們進宮的。”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披甲裹袍,看裝束正是宮中羽衛軍的隊長。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覺得比起本尊,靳長恭更有合作的能力嗎?”靳微遙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冷意。
“阿遙,公冶少主是何意思,我們都不能妄下定論,不如我們一道前去年宴探個究竟如何?”莫流瑩柔軟的雙臂滑進靳微遙僵硬的雙臂上,清喉嬌囀。
靳微遙將視線落在她臉上,看那一張清麗絕倫的臉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眸中微有心痛之意,手指輕柔地揩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