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一起,你們都是反賊,統統都得死在這裡!”羽赫冷哼一聲,揮手讓士兵們開始攻擊。
靳長恭狐疑地盯著羽赫,她總覺得他的目的,好像就是故意引他們出手,再將他們所有人一網打盡。
深一層分析,這羽赫的目的,也許一開始就並不是她跟花公公,而是小天他們。
為什麼?為什麼他故意設這個局,想殺了小天他們?
“反賊?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是反賊。”靳長恭就像沒有看到眼前緊張的局勢,似舊神閒氣定地問道。
羽赫獰笑一聲,就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盯著他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只要跟陳乃榮有關的,都必須死在這裡。證據,哼,這個死掉的官兵,難道不就是證據嗎?”
原來是跟陳乃榮有仇啊,靳長恭星眸似凝了一層深意,這才明白他鬧事的真正目的。
“你信不信,就算我殺了你們全部人,包括你,都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我?”靳長恭整整衣袖,投以自信的眼神睨了他一眼。那狂肆的笑容,那負手昂首的模樣,完全一副貴公子的派頭,優雅尊貴。
不得不說,羽赫在此刻的確心存疑慮,眼前的少年雖然年紀不大,可他就是覺得有一種令人畏懼的氣勢。
可他轉念一想,在靳國,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他父親都認識,常常來他們羽府來往。雖然他不曾拜官任職,卻也識得不少高位者,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他,自然不覺得他到底有多麼大的本事。
“你口氣倒是大得很,敢殺本公子,本公子就先讓你碎屍萬段,拿去餵狗!”羽赫咬牙切齒,盯著靳長恭一雙不大的眼睛直突突地冒火。
那些官兵收到命令,一個個氣勢洶洶地操起刀,就朝他們一群人砍去,當然主要就是先解決靳長恭與花公公兩人。
對於他們這種小卒子,連內力都沒有的普通人,靳長恭只用一根手指都能輕易捏死他們,所以她抱胸,整暇以待地等著他們。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在這一群混跡在普通士兵的人群中,不想竟然有三名隱藏武功的高手侍機而動。
他們三個先是隨著普通士兵步伐,在即將接近靳長恭時,氣勢一變,三道寒芒一閃而過,朝著她周身要害砍去。
花公公見此,低眉眼眸瞬間閃過精芒,這些人武功雖然算得上一般高手,可是對上陛下,連下酒菜都算不上,他自然不需要擔心,只是——他們是何種勢力派來行刺陛下的?
羽赫也是一愣,暗中疑惑,他的手下有這麼厲害武功的人嗎?其它官兵見此,也怔愣不動了。
“你們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的確如花公公所料,靳長恭雖然有些出奇,卻也俐落地躲開他們揮來的刀,殘影末見,便已揮拳揍飛其中一個,然後順勢逮近一個,笑得邪惡的問道。
“靳帝,這是主人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他卻並沒有害怕,反而突然詭異一笑,在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情況下口吐黑血,一轉眼便毒發倒地。
靳長恭一愣,一看還有二人也毒殺身亡了,她眸光一閃,不明白他們剛才的話是意思,但是在看到其中一人手中掉落的一個錦盒,她奇怪地上前撿起,一開啟,裡面正靜靜地躺著一尊白玉雕刻精美的娃娃。
她瞳孔一窒,臉色大變。
“為什麼——它會在這裡?”靳長恭渾身一寒,聲音都帶著一種厲恨。
花公公不經意聽到靳長恭的話,探首一看,亦是一愣,鳳眸一片漆黑幽深,他看著靳長恭失神的側臉,剛想踏前一步,卻被她臉上的蒼白止住的步伐。
“陛下……”他捏緊關節,那聲呼喚很小聲,除了靳長恭,沒有人聽到。
但是靳長恭卻恍神若夢,指尖微顫,喃喃低語道:“不可能,我明明毀了它,它怎麼還會存在!”
“趕緊的,殺了她!”羽赫見靳長恭如此輕鬆地解決掉三名高手,心下一驚,也明白自己可能踢到鐵板了,看她此刻失神缺失防備,立即想到趁機要了她的命。
“沒有錯,我的確毀了它,所以它只是偽造的!”靳長恭眼神幽深重重,一柄寒刀砍向她的後背,她頭都沒有回,直接反手摺斷刀刃,直取來人的咽喉,再重重地摔向地面。
“噗”一聲,他就頭破血流,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刻,靳長恭的心情十分糟糕,也很煩亂。
所以下手已經沒有方寸了,敢惹她者死!
天空的細雨已漸漸密集,像細針一般落在身上,濺起朵朵雨花,眾人像嚇傻的木頭樁子一樣,怔怔地看著靳長恭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