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部分(2 / 4)

小說:男色後宮太妖嬈 作者:匆匆

思知曉個十有八九。

其實她這算不算是躺著中槍呢?實則她並不是打算準備要勾引眼前這個長得跟公冶少主相似的男子,實則是她稍前在魔窟中扮演林妹妹這一角,頗有些拿手了,便懶得再演譯別的角色,熟能生巧,亦不需要再費心思琢磨,便隨意再披上一次林妹妹的嬌柔表皮。

她的目的是留在船上,留在他們隊伍裡,最好是留在這名公子身邊,一道混進八歧塢去,自然扮弱扮楚楚惹人憐的小白花,便是最好不過了。

當然這念頭是看到這名翩翩似書生般儒雅公子後,才萌生出來的念頭,雖然她看人並非毫無差錯,但至少亦有幾分準頭。

這個男子,並不是那種冷硬心腸的人,相反在他能夠相助的範圍內,他並不吝嗇與出手,當然前提是——他對此人心生好感,樂意相助。

到底是大家大戶出來的公子,就算心思再單純,亦練就了一定的好眼力,非一般人能夠攀登得上的。

公冶慍打量了這名叫“恭兒”的漁娘,卻發現人家頭越來越低,雙肩微顫,似某種柔弱的小動物,有些害怕有些羞怯地準備蜷縮遮掩住自己,不被人發現。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孟浪了,竟眼神一個勁兒地朝著人家瞧,難怪她這副模樣。

不由得訕然一笑,歉意道:“這位恭兒姑娘,是在下無禮了,只是覺得姑娘好像有些眼熟……”

一說這裡,公冶慍頓了頓,一時啞聲。

他好像又說錯了什麼吧,看小姑娘一臉受驚的模樣,一雙斑鹿般純良(?)的雙瞳微微瞠大,水盈盈地看人,給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與澄亮。

咦?他竟覺得她眼熟?

靳長恭詫異,老實說,她雖然覺得他也眼熟,但她知道他必定跟公冶夙是什麼親戚,或是有些關係的人,便也釋然了。

但他怎麼會覺得她眼熟呢?她自信,自己與他素未謀面,那他是在什麼情況下見過她一面不成?

“恭兒只是小小的一名漁娘,平時甚少出去,我,我沒有見過公子的。”她略微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而公冶慍則起身,笑顏溫潤如茶般沁人道:“恭兒姑娘不用介懷,人有相似,或許我只是看岔了眼。”

靳長恭象徵性地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他的說話。

而侍琴則道:“公子,我看恭兒——姑娘,身體還不曾完全康復,先讓奴婢帶她下去休息一下吧。”

公冶慍看了兩眼靳長恭,便道:“嗯,你們先下去吧。”

臨走前,靳長恭突然抬頭,一臉真摯道:“恭兒很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恭兒實在無以為報,只願有生之年能在公子身邊為奴為婢,以報恩情。”

本來以這種情形,是要“噗通”一聲狠狠地跪在地上,一臉淚水漣漣,以一種堅強卻不失美麗,美麗又不失楚楚可憐,楚楚可憐又不失一種柔媚嬌態,懇求誘惑的。

但這種複雜的表情太重新整理靳長恭的底限,更何況要讓她跪,即便是演戲,那也是不可能的。

於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她是挺直直地站著,雙眸如映月照溪,光粼琉璃,有一種異樣妖湄的光澤,透過空氣,直直望入公冶慍的眼睛,以一種烈焰之火點燃了公冶慍心底的一種隱藏的火熱。

雖然這種情況下施用傀儡術是犯規,可是原諒她實在沒有啥時間消耗了。

而侍琴一聽這話,心中亦燃起了一把火焰,臉色鐵青,她已認定了靳長恭便是那種不識好歹的貧家女子,想趁機賴上公子享受榮華富貴,一時氣得直喘大氣。

“公子他根本不需要奴婢了,況且救你的是外面那些船伕,你要謝便去謝他們,想以身相許便也去相許他們!”

這一句不符合身份的話,侍琴腦子一冒煙,便衝口而出。

而靳長恭微愣了一下,斜向侍琴,想不明白,這侍琴哪裡來的這麼大火氣。

而公冶慍則為侍琴的話而微蹙起眉頭,他天性便是溫和待人,卻不想自己的婢女竟口出惡意,當即輕斥道:“侍琴。”

侍琴被公子難得沉下臉的指責,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卻抿起菱唇不言不語,沒有立即道歉。

那女人本來就是一個焉兒壞的,她才不會軟聲吞聲呢。

“侍琴姑娘,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的確只是想報答公子的一番救命之恩,如果他不需要我也不會強求,但你總不能讓我心安理得地接受別人的恩情吧,雖然我一無財,二無勢,唯一能夠出賣的也只有自已,如今我連自己都輕賤了,卻還不能令你滿意,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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