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產綺唸的,尷尬,極度尷尬。
甚至有部分惱羞成怒,直接掉頭就匆匆走得遠遠的,生怕一世英明,被這妖孽毀於一旦。
此刻,誰還會在意剛才被討論得熱火嘲天的兩大極品美女。
是以,第一次被如此漠視得徹底的公冶筱蝶嬌俏的含水柳杏,帶著疑惑與不解,左盼右顧,在這古怪的氛圍中尋找緣故。
而公冶爝剛才一直盯著歌笑嫣,目露痴迷與神思,哪裡覺察得到別的事情。
而歌笑嫣的仇恨雷達則在第一時間感應到靳長恭的存在,當即便帶著冰冷的目光射去。
就知道今日靳長恭會來,她才忍著被公冶筱蝶這個做作女人隔應的難受,毅然反顧地跑來練兵式的操練會場。
可惜,卻被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擋住了。
“叫這麼大聲做什麼?寡人又不是聾子。”靳長恭意興闌珊地掏了掏耳朵,沒好氣道。
夏合歡踏前一步,極盡貼近令她能夠真真地看著他,那一瞬天地,大雪,茫茫的白色盡都收斂,幽暗的光,幽暗的。
“阿恭,不準再那麼笑了。”
那認真的聲音,定定地看著她,生如夏蓮般淨湄的少年。
靳長恭驀地極淡,輕淺地笑了:“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你又何必為此認真?”
夏合歡眉睫一掀,握住她的手抵於左心房處,那鼓動的心跳動,帶著他身體的熱度傳達給她的手心。
據說,人的手是連線心臟最近的部位,所以他的心跳亦感染到了她的心情。
“認真了……只要是阿恭的事情,我都很認真。”
他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眼中撲朔著看不清湧動的情切。
靳長恭巡瀏覽著他的神情,談不上是因為他的話而感到一種油然而生的尷尬,還是因為確定了他不是在開玩笑而感到無所適從,她強硬地抽出手。
“操練正式開始了。”
看靳長恭想逃,夏合歡眉睫斂著,停靜止的蝶翼,安靜地沉睡著,亦如淨瓶中的梨花,突地開懷一笑。
“阿恭,你逃不掉的,這一次……我已經豁出去了,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要定你了!”
他在心底起誓,以夏氏一族求偶的名譽!
操練結束後,第二日便是兵式演練。
十國軍隊,一般軍伍結構包括正規部隊、預備役和後備役部隊三部分組成的兵源,而操練則需要的是整體的規劃的完整型,與技巧性,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精準培訓。
這部分一般交待給後備役部隊完成,因為他們有足夠的時候來擺花架子,當然看不懂的人,會覺得這絕對是一支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隊伍絕對能夠劈波斬浪。
而實際上,他們的存在也就等於是一支儀仗隊,為練兵式拉開盛大的帷幕。
這次練兵式除了邀請了八歧塢商業界的鰲頭,亦有軒轅大陸中最具代表性與實力的十六個國家參與。
因為秦帝跟她打賭的關係,靳長恭此次特別將焦點關注在秦軍隊伍上。
特地讓契打探出的訊息得知,自從二年前北周小國密謀策反秦帝鐵血暴政,秦壽一力推翻一切反對意見,肅清戰爭之後,秦國便沒有再打過仗,但這幾年一直進行秘密地軍事訓練,實圖侵佔擴張秦國版圖。
據聞秦國有一批特別任務部隊的一個小旅,在軒轅大陸軍隊編制大體為五人為一伍,五伍為一兩,五兩為一卒,五卒為一旅,五旅為一師,五師為一軍。
但很多國家卻更精進地改編了一些編組,雖大體不變,但人數卻大體增加了,十人為隊,十隊為組,十組為旅,十旅為一師,十師為一軍。
此次派來參加的軍隊為一旅,約一千人一體系,當初北周小國便是派這一旅剿滅了,整場戰役完畢卻無一人傷亡。
戰後,別國無一不稱奇讚譽,稱其是大陸中為唯尖頂最優秀,最恐怖結晶的部隊,而支隊伍是首次震撼登場,秦帝便十分自豪地渲稱它乃他目前最得意的作品。
——狼獅軍,如狼如獅,這是世人的評價,亦是秦帝調教訓練一支稱霸途上的利器。
“下面是什麼兵式?”今日靳長恭帶著鶴與契一道來參觀,他們站在一紅硒木搭建的月臺上,圓柱雕圓潤的醒獅欄杆,約八根頂梁方柱撐起一方八角翹尾房簷。
“聽聞乃秦國獨創的方圓式,以方包圓,以圓融方,利攻利守,雖威力不鋒利奪芒,卻是難得的兼備皆守的一種戰鬥方式。”鶴講解道。
靳長恭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