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頰紅透的晗月,嘴角在不知覺間翹了起來。
本是狐媚之色卻會臉紅,真真有趣。
他婦之妙,怕是所有人都不會明白,就算她仍沒有被他動過……
想起那日他險破城門的一刻,全身竟隱隱火熱起來。
晗月低頭匍匐在榻上。“大王,我那鍊鐵之術您可滿意?”
“嗯。”司空琰緋含糊了應了聲。
晗月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無聲的提醒他應該把答應給她的東西拿出來了。
“此事不急,待鐵痴仲然公依此法將鐵煉好不遲。”
晗月僵住了,他不會是想耍賴吧?
她正打量著他的神色。司空琰緋這時卻站起身來,“孤還有事,晚上會去後宅。”說完大步出門去了。把她一個人晾在那裡。
晗月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晚上去後宅……
難道說他又想對自己……
晗月有些洩氣,對方有權有勢。她一婦人只能看他眼色過活。
回到後宅,她閒來無事坐在園子裡的假山石上,隨手拾了根木棍在地上寫寫畫畫。
單憑宿鐵的煉製之法就足以價值千金,不管她將此法賣給誰相信都會得到應有的酬勞,可是司空琰緋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她。
“哼,小氣鬼!”晗月憤憤的用手裡的木棍去戳地上畫著的一張人臉,雖然畫的誇張的些,但還是能看出那是一個男人的面孔。
晗月正氣呼呼的發洩著,身後遠遠過來一行人。
站在她身邊不遠的侍女見了嚇的想要上前提醒她,但是那人卻冷冷的看過來,嚇的那些侍女全都低了頭,誰也不敢開口。
晗月自說自話的起勁,忽覺背後有一具灼熱的身體靠過來。
“月憤憤不平,嘴裡罵的是誰?”
晗月整個人當場呆掉了。
完蛋了……司空琰緋這傢伙走路怎麼沒聲的!
她飛快丟了手裡的木棍,抬腳去擦地上畫著的那個人像。
“月如此記恨此人。竟要以腳踏之才後快?”司空琰緋質問的聲音緩緩流出,那語調聽著柔和可是卻帶著噬骨的寒意。
晗月踏出去的腳停在了半空中。
本想毀滅“證據”,沒想到反被他用話拿住了。
“孤來看看月畫的這是誰。”司空琰緋俯下身來,身體正好壓在晗月的背後,他越過她的肩膀向地上看去。
“沒什麼,我亂畫的……亂畫的……”晗月硬著頭皮,將腳落下去,想要把畫弄亂。
司空琰緋動作比她還快,一把環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晗月的腳在半空中亂蹬一氣卻夠不到地面,模樣別提有多狼狽了。
司空琰緋忽地低低笑起來。
“你這樣子倒像是想要咬人的兔子。”他戲謔道。
晗月又急又惱,要不是抓著她的人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