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了以後不會有孩子的那個藥。”
這一夜右狩在她身體裡留下太多他的東西,她不能弄出人命來。
凌笙歌立刻就懂了,把包袱拿來翻了半天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瓶。
馬車外右狩看到主子站在他的面前看他不由得有些心虛。
妖孽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管不住自己?”
“屬下知錯了。”平日裡主子從來不會因為他睡了女人而惱火,今日看到主子竟然連馬車都不坐了,可想而知主子是怒了。
左宮在一旁忍不住求情,“主子,他知錯了。”說完他踹了右狩一腳,“你玩就玩也也不能往死裡玩,要是這個丫頭被你弄死了,那位也好不了。”
右狩心虛的看了妖孽君一眼,“主子,屬下沒想弄得這麼久,是那丫頭太好吃,一個沒留神就……”
妖孽君看著右狩,“下不為例。”
“屬下記住了!”右狩鬆了一口氣,他家主子最是護短他就知道主子不會惱他。
凌笙歌幫著鈴鐺換上了衣服,看到鈴鐺身上換下來的破碎衣服凌笙歌咬牙切齒。
鈴鐺身上被右狩親出來抓住來的紅色印記都被凌笙歌塗了藥,最嚴重的傷在下面,因為鈴鐺不肯所以凌笙歌把藥遞給她後出了馬車讓她自己上藥。
坐在車外凌笙歌撇過頭不去看那幾個人,因為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殺人的衝動。
她身體不好沒本事連身邊的人都護不住,等她有機會練出劇毒一把毒把他們都送去閻王殿。她和鈴鐺就是普普通通的弱女子,連弱女子都不放過的男人絕不是什麼好鳥。
鈴鐺給自己上藥的時候身體一動竟然還會流出那種東西,她想起一夜的凌辱忍不住輕泣。
雖然吃了藥可是她還是怕會出意外,拿過旁邊的藥瓶又倒出幾粒吃了下去。
等再次上路的時候凌笙歌拉著鈴鐺坐在馬車裡,兩個人挨在一起坐在角落離妖孽君遠遠的。
馬車的顛簸讓車裡的兩個少女都非常的不舒服,凌笙歌知道自己病了可這個時候她不敢鬆懈,伸出手攬住鈴鐺讓鈴鐺靠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上很軟,味道很香,鈴鐺靠著她很快就睡著了,睡夢中不斷出現夜裡被右狩欺辱的畫面,在她掙扎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手被軟軟的手心握住給了她很安心的感覺。
堅持到離城的時候凌笙歌身體已經不支,和鈴鐺走進客棧的房間後直接就暈了過去。
“姑娘,姑娘!”鈴鐺看到凌笙歌暈倒在地上她也抱不起來,無助的跪在她的身邊。
她不該和姑娘一起離開悠然谷的,如果沒有她在姑娘一向懂得審時度勢不會折騰得這麼慘,姑娘如今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她。
就算留在悠然谷她的命運也不會比現在好,被右狩強佔後她就想開了,讓他一個人欺負總是比留在谷中伺候谷中一個個侍衛要強很多。
悠然谷中沒了主兒的奴婢都是留給那些侍衛們享用的,不管醜的胖的還是癖好不良的,哪裡容得她來挑,當初姑娘不帶走她她指不定比現在還慘。
她不知道姑娘竟然能為了她連一向明哲保身的道理都給忘了,姑娘那麼怕死那麼怕疼,可這幾日為了她都變成什麼樣了!
鈴鐺哭得傷心此時此刻為了凌笙歌她連命都不想要只想換她家姑娘一個健康的身體。
右狩聽到房間裡有哭聲看了左宮一眼,“你進去看看。”
左宮瞥他,“你怎麼不進去?”
“主子讓我管著自己,我這不是怕還想幹她嗎?你不知道,處子的感覺真是太爽了,老子一想起那逍魂的感覺就還想要……喂喂喂,你幹什麼去?”
“你怎麼不去死。”左宮呸了他一口。
右狩看到左宮走了站在門外徘徊了一會兒,那哭聲實在是讓他心煩他直接一腳就把房門給踹開了。
當他看到凌笙歌暈倒在地鈴鐺也抱不起她跪在地上哭的時候眼珠子瞪大。
“左宮,快來!”
凌笙歌昏迷後人事不知,等她的感官有了知覺的時候眼皮動了一下然後睜開了雙眼。
床邊坐著一個人,燭光一跳一跳的把他影子拉得很長,因為揹著光她看不到他的臉,不過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意。
“公子,大半夜的你裝神弄鬼嚇唬誰呢?”
看到凌笙歌醒了妖孽君眼眸動了一下,“你暈了兩天。”
凌笙歌伸出手揉了揉犯疼的太陽穴,“才兩天?不算久。”
“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