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與宰相大千金相差甚遠,怕是漠兒搞錯了吧。”
“回父王,她的確是宰相的大千金,上次孩兒與文傑去載民國時。文傑已確認她就是他的大姐,且也與她相認了。只不過她頭部因受了刺激,所以失去了過往的部分記憶。”耶律漠急於解釋道。
“漠兒,即便如此,如今你已娶了宰相的二千金為側妃,怎能再娶一個大千金為正妃。”耶律王仍然耐著性子看著耶律漠。
作者有話要說:
☆、情敵
“父王,孩兒本來該娶的人就是她,現如今她回來了,孩兒當然要對她負責,履行婚約。” 耶律漠表情堅定的冰冷道。
耶律王看著耶律漠的眼神,眉頭微皺,“漠兒,似乎一向喜歡美豔的女子,而據孤所知,她的容貌遠不及她的二妹,漠兒是因為她的才華而想娶她的?”
耶律漠聞言眼神竟有絲溫柔閃過,“父王說的沒錯,她的容貌的確不夠出眾,她的才華確實難得,但是世間才華出眾的女子並不只有她一個。孩兒喜歡的是她的人,與她的容貌及才華均無關,因此,孩兒定要娶她為妃,還望父王成全。”
耶律王詫異的愣了愣,心想:一向冷酷無情的漠兒,竟然會對女子動心。
“漠兒,你將來可是一國之君,切不能兒女情長,更是切忌對某個女子動了真情。如今宰相在朝中勢力頗大,而他的這個大千金居然能夠做帝師,可見她的才華不一般,其中利害關係,不容忽視,如此你怎能娶她為正妃。你要娶誰孤都可准許,但她絕對不可以。”一律王神情極為嚴肅的看著耶律漠。
耶律漠忽然站了起來,冷冷的道:“父王,她是孩兒心裡真心願意想娶的女子,所以孩兒非娶不可。”
年邁多病的耶律王大怒道:“你這個逆子,先不說她是宰相的大千金。而今世人還都知她既是載民國的太傅,也是載民國手握兵權的晉王未過門的王妃。這其中的利弊得失,你都不考慮了不在乎了嗎?”
耶律漠霸氣十足,自信滿滿的道:“如果載民國晉王想要娶我們北胡國的女子為妃,父王可讓他在妹妹們中挑選一個就是。但她本來就是孩兒的妃子,怎能讓他人所奪,如此豈不更讓諸國恥笑。”
耶律王聞言氣的把桌上的奏摺一把推倒,撒落在了地上,“你這個逆子,你這樣做是會挑起兩國的爭端,而如今的載民國勢力,可不是我們北胡國能夠挑戰的起的,那載民國的晉王與皇帝乃親叔侄,他在載民國的地位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且他是個沉浮之深的人,那份膽魄,能屈能伸,過人的精明,讓各國諸候無不忌憚三分。”
“他再如何也只是個晉王,況且父皇未免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載民國新皇還尚年輕,真要打起來,我們北胡國也不見得會輸。”耶律漠一臉的不屑,不以為然的道。
耶律王突然身子往後仰倒在龍椅上,氣急攻心,咳嗽不止,口吐鮮血。
“父王、父王,”耶律漠見狀忙走上前去扶住他,喊道:“來人,快宣太醫。”很快,耶律漠把耶律王抱到了龍床上。
太醫經過細細的診治過後,搖了搖頭,沉重的跪下道:“啟稟太子殿下,王上怕是不行了,老臣已無能為力。”
耶律漠面如寒霜的大怒道:“白太醫,你在胡說什麼,我父王身體一向硬朗,怎麼可能會不行了。來人,把這個妖言惑眾的白太醫給拖出去斬了。”
躺在床上尚且清醒的耶律王適時的出聲道:“漠兒,切莫牽怒於白太醫,父王的身體父王自己知道。董公公,去把四個王子都叫來吧。”
耶律王有四個兒子,太子耶律漠是長子,年二十八,二王子及三王子年齡相同,二十五歲,四王子年齡最小,今年十八歲。
已經坐了起來的耶律王,眼神很是擔憂的看著耶律漠,“漠兒,父王清楚你的能力,父王相信你定會把我北胡國治理的很好,但你要牢記身為一國之君切不可兒女情長。你祖父打下江山不易,如今建國快二十九年了。父王知道你有雄心壯志,但現今我們北胡國百姓生活安定,日子慢慢的開始富足起來了,你切不可挑起戰爭呀!”
耶律王沒等耶律漠回應,就把目光轉向年僅十八歲的四王子耶律風,淡笑了笑,“風兒,父王知曉你不喜好國事。不過你年齡雖小,但性格冷靜沉穩,且與你大哥關係甚好,以後定要多多協助他、勸諫他知道嗎。”
耶律風難過的鄭重點了點頭,“父王放心,風兒定會盡全力。”
耶律王咳了幾聲,重重的嘆了口氣,不放心的道:“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