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需要小弟幫忙,只……只管吩咐,小……小弟定當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為兄就喜歡你這種乾脆的!”崔友亮披起狼外婆的外衣,故作苦惱道:“其實為兄也只和兄弟你一樣,看那引誘文大少的女子不順眼,害的文大少被她的其他相好毒打一頓不算外,還被族長禁了足,名聲也被丟的精光,這小娘子卻躲在暗地裡得意去了……唉,為兄想起來便是一肚子的火氣,可是礙於身份威望,又不好直接出手,否則,我定要好好教訓那賤人一番,叫她知道我崔某人的厲害!”
這最後幾句話倒真是崔友亮的心中所想,因此說起來便感情充沛,言辭激昂,那易白被激的火起,頓時拍著桌子大叫道:“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怎能容一個女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辦了壞事,竟然還能不受懲罰!”
“對,辦了壞事,就要受到懲罰!”崔友亮眼前一亮,緊接著易白的話頭說完,又皺了眉頭,狀極可憐地苦笑道:“但我們沒有證據,那小賤人是不會承認的……”
“什麼!就是沒有證據也不能讓這等心腸歹毒的女子逍遙法外,我們……我們不能去告她麼?”易白有些不確定地道,雖然街坊都說官府是另一個不講情理的煉獄,但,但他不信,他總覺得,官府,是應該為老百姓辦事的……
“告她?她的姑丈就是現任的刺史大人……這招,行不通……”崔友亮偷眼瞧了瞧目瞪口呆地小夥子,見他有些被嚇住了,忙望天長嘆道:“文大少,奈何老天不開眼,愚兄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為你討回公道,還你清白啊!文大少,愚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