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準了赫連萱綾的得寵之勢,我希冀著能從中得利,然,誰曾料到她是這般固執之人,明明她可以與我合作,可以賺足太多太多的銀兩,當她退隱之時,買座府宅,再收個一些丫鬟和小廝,相信定會過好下半輩子。但她偏是那般不圓滑之人,與皇上執拗,還與三皇叔幾次挑釁。看得我是憂心忡忡,幸好,念及皇上寬恕於她,三皇叔寵愛於她,這才倖免於難。
其實,我清晰的知曉,她夾於這兩個男人的爭鋒中,久而久之,儼然已是成為了一顆棋子。
但有一點至今令我不解:三皇叔將她推入朝中,定是早已安排她棋子的身份,可為何到現下未見有絲毫舉動?
還是你……其實,他已經在猶豫了?
抑或已經無法面對刻骨銘心到難以捨棄的親情和愛情?
他和赫連萱綾之間的感情太過令人匪夷所思,若說僅是親情,卻又太過暖昧,若說僅是愛情,可眼神中的那抹寵溺之色,卻又充滿包容,早已超過了愛情的界限。
皇朝的勢力日漸分明,赫連琰和赫連翰軒分據兩頭,各佔一方,戰爭已經到了白日化。可明眼人皆是曉得,這朝廷早晚還是會落入三皇叔手上,只因他太過狡猾而暴戾,但人人卻忽略了一點,他卻有一個弱點,一個致命的弱點,那便是赫連萱綾!
終究這個弱點令皇上先擁有了,至此把握住了那傲人的皇位。
然,卻叫我再次感慨,三皇叔一個擁有半壁江山之人,一個權霸朝野快有十年之人,竟然為了赫連萱綾,放棄了所有……
儘管我撒了謊,可他還是發現了。
他是如此的精明,彷彿早已對赫連萱綾瞭解到幾根髮絲皆是曉得之人,他對她的細微已經到了無可比擬的地步,相信任誰亦是想象不到,天下間令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卻是愛妻如命的赤心男子!
【陳婆婆】
這……這怎麼可能是一對父女呢?
用膳時,相擁而用,睡覺時,同榻而眠,看書時,親暱無比。彷彿一切的一切,看上去皆是那樣令人詭異,不得其解。
這,不該是父女所擁有的表現。
主子若是當她是養女,就該是教導她該怎樣用食,而不是千方百計的哄誘她,用自己的雙箸夾到她嘴邊;若是當她是養女,就該是對她教導有方,不該總是寵她,溺她,明明是她自已走路拌著了,卻愣是要懲罰邊上的奴才,對她百般呵護,細心到好似她是一顆夜明殊,小心翼翼地把握在手心中。
這……是正常的嗎?
活了這樣多年,我明白他的眼神,棕綠的眸子總是那般的深邃,望著她的背影,好似看著自己的獵物般,充滿了慾望,隨著年齡越大,他的赤裸裸思想越發明顯。
我該是說明嗎?
對那年幼的小主兒?
我搖著頭,我知曉若是我挑明瞭,亦是我的死期臨近了。
和我一同進入府內的姆姆拉著我的手臂,告之於我,這樣不是很好嗎?主子臉上多了笑容,少了些許的暴戾,或許將來還能為她改掉更多的暴行,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再次猶豫了,是啊,自從她的出現,主子已經比住日多了笑顏,不再是那般喜怒哀樂看不出的人,不再是那種總是冷麵之人,他看上去已然那般的無害,彷彿啊如沐的春風,只是我們卻清晰的知曉,這一切皆是為她,於我們,依舊是臘月寒冬般道的冷冽。
可……他們真的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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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赫連翰軒(五)
【蓮兒】
相識,不過是一場太過短暫的夢。
第一次相見,我從未敢以想象能與他成為友人,更不敢想象能有一天與他坐在同一屋內相交談。他,赫連翰軒,天都皇朝的三皇子,坐擁著權勢,天下間不敢有冒犯之人,面容更是猶如仙人一般,令人退避三舍。
女子們寄予幻想,面對他的身份,不敢與近。
男子們心生膽怯,面對他的美貌,心懷羨慕。
他,就是這樣令人又愛又恨!
當爹爹回來與我講道,皇太后有意將我許配給赫連翰軒,我當時心湘澎湃,根本難以遏制自己的激動心情,我知道,我早已經愛上了他,從第一次他在茶樓憑杆而吊俯瞰下端時,我就對他一見鍾情。
在這個世上,我不相信一見鍾情,正如眼前這把木琴,它就是象徵著那日久生情,歲月越久,感情越篤深。
然,在他的身上,我一再的犯下了自己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