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回到了曾經。
'“哈欠”!
“怎地了?”我緊張地看向躺在我身側的小六兒,眉頭緊蘧,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幸好不熱,一會兒叫太醫看看!”
“不用的,每次轉季皆這樣。“小六兒一臉地不在乎,側過身子,繼續要呼呼大睡。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依舊漆黑一片,遂,又是躺了回去,將她的被子蓋好,從後面將她圈抱住,“不管是不是轉季,明日需得要太醫瞧瞧。”!'
就好似記憶的泉水,滴答滴答,一點點的湧入了腦海。
我掀起了車簾,瞥看過去,熟料卻是一男子對著一普通藍色馬車上的人在講話,當時的失望之情難以言語,我以為我們當真這樣有緣分,才回到了鄒子國,我們就可以相遇。或許……剛剛那一聲只是我的幻想罷了,或許我的思念已經快要超出了負重。
車輿進入了宮中,隨著那太監的一聲聲傳叫,皇上出來迎駕。
“朕以為你會晚些回來的?”皇上不敢有絲毫怠慢,像是那些奴才一樣,對我小心翼翼地和顏悅色地笑著。
我瞧了他一眼,“怎地,皇上不期盼本官回來?”
話語犀利,一時間讓面前的皇上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東方大人此話差矣,皇上這些日子總是嘴邊掛著您,前兩日還對老奴提著呢,說您莫非是玩兒上癮,怎地還不回宮啊。“邊上的老公公試圖替皇上解釋道。
我嘴角現出了一抹冷笑,掃了一眼面前的人,不置可否。
在太監的帶領下,我和皇上進了上書房,喝退了那些奴才們,私下裡,我尊他卑,他不敢冒犯於我,因他清晰地知曉我可以掌控他的人生,今日要他坐上這把龍椅,明日就可要他回家種田,命運皆是在我的手中。其實,誰人亦是想象不到,如何我一個琰立國的皇子還會成為鄒子國的重臣?或許這該感謝父皇的恩賜,他不喜我在皇宮停留,遂總是令我到邊疆之地作戰,不停地作戰,甚至當我年幼之時,一次中箭,深受重傷後,他依舊不派人將我接回宮中,甚至有意要我自生自滅。幸好當時鄒子國的一位老皇帝民間暗查,發現於我,這才將我解救。為報答他恩,我在一個月之內,替他整頓了朝綱,並將國內經濟從新打理了一番,他欣喜若狂,激動之下,收我為義子。然,在他有生之年,偏僅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因縱慾過度而薨,小兒子卻又不爭氣,腦子有些個愚鈍,無奈之下,老皇帝欲將皇位傳於我,卻被我推卻,在他臨終前,我保證會將鄒子國發揚光大,且直至找到真正配坐此龍椅之人。於是乎,我漸漸成為了操縱朝廷的暗帝,一代代皇帝被我推上,卻又一代代被我罷免,有不知情之人說我混亂朝政,我只笑他們太過迂腐。
“聽說皇上選派了一位新大臣去迎戰?”我端著茶盞,瞥了一眼上面的顏色,用鼻子輕嗅了下,直到沒有了絲毫懷疑,這才抿了小口兒。
“呵呵”,皇上笑了笑,“是這樣的,東方大人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朕選上了一位新軍師,此人是鄒太師引薦的,人相當的機靈,且很聰明,僅是半年之內,就為朝廷立下了汗馬功勞。”
“哦?”我揚起了眉宇,半年,正好和小六兒離開的日子相仿,“此人叫什麼?年紀多大?”
“叫張生,名字雖是普通了點,不過人蠻誠實的”,皇上盡其說著中聽之話,“年紀約有十六七左右。”
“十六七……”我的眼眸漸漸亮了起來。
翌日一早兒,朝廷之上。
“皇上,張軍師功不可沒,應當獎賞,如何還要定他有反叛之罪?”鄒子琛不滿道。
“張軍師是鄒太師引薦的,當然會替其說話。”我冷瞥了一眼他,莫名地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從我開始掌握朝政,這個老東西總是與我相對峙。
皇上皺起了眉頭,看向宰相大人,“宰相大人覺得該怎樣?’,
“老臣以為,張軍師雖不是我朝之人,但半年來,他對我朝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正所謂‘看人不看貌’,咱亦不可因他不是我朝之人,就定他有叛逆之心,實是太過片面了。”
皇上嘆了口氣,“朕亦是犯愁啊,畢竟眼下他們這平叛是個重要之任,就這般召回,很有可能會將其步驟打亂,到時功虧一簣……”說這話的時候,卻是雙眸對著我。
我假裝視若無睹,瞧了一眼遠處地劉大人,他立刻會意,上前一步,“皇上不可再猶豫了,這可是關乎著我朝廷的穩定。”
“還請皇上定奪!”我眼神堅定,盯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