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百姓們分撥著糧食,並實地考察者民情,試圖瞭解他們的困境,有幾家因為沒有了住處,他即刻派人去尋地皮,從新搭建。
這樣的行事作風……如何會是一個暴戾之人?
我望著那裡的百姓們成日裡笑呵呵的面容,那一刻我迷惑了。
連著二十日快要過去了,他只是日以繼夜的繁忙著,根本沒有一點閒暇,甚至就連用膳亦是沒有時辰,偶爾抽空還要看上幾個賬本。
這裡地屬南方,遂,雨季相當多。
這一夜,又是下了大雨,我想到攝政王臨走時,沒有帶上雨具,心下升起了一抹擔憂,“攝政王回來了嗎?”我看向從門口進來的小丫鬟。
她搖了搖頭,“估摸著是被雨給淋了!”
我來回踱著步子,心下忐忑不安,從未這樣心繫一個人,不知為何,第一個這樣掛念的竟然會是他!
不過短短的二十日……
終究是回來了,那時雨已是小了,看著來來回回的大夫,我的心更是惴惴不安,聽小德子說,他著了風寒。我趕緊地去了廚房,煮了一碗薑湯,端了過去。
望著床榻之上躺著的那個偉岸的男人,看著他日漸消瘦的面容,愈加蒼白的臉色,心下泛著擔憂,“三爺?”我用眼神示意邊上的小德子可以走開了,剩下的交由我來照顧。
待他們等人退下,門掩上,我走上前去,用勺子輕撇著薑湯,“三爺?”小聲在他耳畔處呼喚著。
他閉著那雙好看的眼眸,毫無血色的嘴唇發著囈語,我聽不到,就湊過了耳朵,“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依舊是聽不到。
我將手上的薑湯放下,看了一眼旁側放著的湯藥,端了起來,“來,三爺,將藥喝了,喝了就會好的。”明日定會生龍活虎,像是往常一樣。
我將勺子靠近他的嘴唇,然,他根本不為所動,只走到了嘴又吐了出來,我嚇得掉下了淚水,想到了這二十多日來他為百姓們的奮力拼搏,禁不住心越發顫了起來,“您一定要喝下去,答應我,要喝下去……”我的嗓音哽咽著。
為什麼他還是吐?大夫一再囑託,若是不能喝下去,就會面臨著生命危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