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在三皇子的寵溺下極度撒嬌,而三皇子是一味的縱容,再縱容……
憑藉著女人的感覺,莫名地我就是緊張不已,我告訴自己,不該懷疑的,不該是的……他們僅是父女,一對再尋常不過的父女,畢竟相差如此之大,而那女娃還是個六歲的孩子……
當三皇子提出讓我當赫連萱綾的女先生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所有人說我瘋了,然,我清晰的知曉,我沒有,我僅是在追尋著自己的一個夢想,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而已,縱然今生不可能,但或許會有下一世,總會有上天眷寵我的一日。
不知不覺中,幾年彷彿快要過去了,與三皇子每次的交匯總是這般短暫,我總以為我可以藉著這個職位能與他攀談,或許他會愛上我的才氣,或許他會懂得我這些年來的相思之情。我終究是太過幼稚了,他是堂堂的三皇子,他殺人無數,他手腕殘忍,你……如何會同情這樣的一個一廂情願的我呢?
“蓮兒啊,聽爹爹說,答應這門親事吧。”爹爹苦口婆心勸誘我道。
我坐在窗前的一把木椅上,沒有作聲。
“你這樣何苦呢?又不是不知,你根本得不到他的心。”
“我從未想過要得到,只是默默地守著亦好。”
“那你這是何必呢?你看看他的周圍,有多少女子痴心地守望著,多你一個不多,少你又不少,幹嘛這般糟蹋自己啊?他的心是冷的,縱然你等上他一輩子,他也是無能領你心意。”爹爹皺眉搖頭道。
我嘴角輕扯了下,“若是他冷血,為何爹爹還要跟隨他這樣多年?”
“這……哪裡能和感情之事相提並論呢?”
“如何不能?”我反問道:“只不過一個愛情,一個是同生共死之情,同是情,他既是有義氣,就會有愛情,我會等著他,相信他會明白我對他的一片心意。”
父親無奈地嘆了口氣,“何苦這般執拗啊……”
望著父親那一日日彎曲的背影,我的眼圈不禁紅潤了,我默默地說道,“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只要……只要赫連萱綾走了……”
終究是被我盼來了這一日,她真的離開了,離開了三皇子府上,我以為我和三皇子之間再沒有任何的阻隔,可誰又想到,自從赫連萱綾走後,我竟是沒有任何的理由進入了三皇子府內。
“萱綾已經去了宮內,你可以不必再來了。”半躺在床榻上的他,顯得那般慵懶,口吻中多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哀傷與不捨之情。
我多希望這抹‘不捨’是對我,然,不可能,不可能的……
“三皇子,我想,珠兒她們說是想要學習彈琴,不知……”
話未說完,三皇子卻是睜開了眸子,他潦黑的瞳孔中照映著我的惶恐與不安以及深深的眷戀,他笑了,笑得這般邪魅,好似那嗜血的惡麾,抑或是在嘲諷,“下去!”
我的心空了,快要十年的等待就這般沒有了,什麼皆是沒有了。
隨著赫連萱綾的離開,我的夢想也破滅了……
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又是過了一年,我終日活在自己的記憶中,我期盼著奇蹟的到來。
“小姐,小姐?”丫鬟興奮地跑了進來,“攝政王叫人請您過去了。”
“小……什麼?你說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是的,小姐”,丫鬟禁不住淚下,哽咽道,“攝政王請您到他府上。”
我喜極而哭,那一刻,彷彿勝利的曙光在向我笑。
然而,待我到來之後,我才知曉攝政王叫我來,實是為了赫連萱綾的省親一日,他的態度很是鮮明,只是希望我可以將府內安排得妥當一些,他說不要萱綾看到這樣亂糟糟的一切,要她回家能得到清閒,享受到家的幸福感。
他可知,他當著我面說這些話時,我的心理感受嗎?
他知曉,我整整暗戀了他快有十幾年,可他從來沒有顧及過我的感覺。
我恨,我真的好恨!
為什麼他要對我視若無睹,為什麼他總是這樣傷害我?
我妒忌!
妒忌赫連萱綾明明什麼也沒有,卻偏偏能得到他這般的寵愛。
上天像是聽到了我的抱怨一般,今年的省親,皇上給回駁了。
然,我卻假裝不知道一樣,繼續每日的造訪,待攝政王上了朝,我到了府上,在那裡張羅著一切,和丫鬟小廝們打好關係,他們待我猶如主子一般恭敬,好幾次,我以為我已經是主子了。可……我深深地知道,我這一切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