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到了自家臥室,便在書桌前的軟椅上躺坐而下,修長的雙腿雙臂長得大大的。
這種四肢放鬆,閉目養神的感覺簡直是太棒了。
“哎,累死了。”仰著頭,微微嘆息。
他前不久才剛剛做完某個工作,結果半天的休息時間都不到,直接就上戰場接了下一個工作。未滿十八年華的少年,大部分的生活時光,除了任務依舊是任務。而工作之餘,也不過是難得有機會回次家,然後健健身、查查資料,瞭解社會狀態,再來就是和些同事聚聚,應酬應酬。
然而這些,本不該是他這個年紀接觸的。
應當是揹著承載著繁多書籍的書包,為考試學習拼搏;課餘時間和同學朋友出去玩,談論當今流行的話題。
叮鈴鈴——
他從衣袋裡拿出手機,發現是自己母親的來電。
“喂,媽。”他放下了平時的偽裝,神情變得溫柔。
“喂,小悠啊。媽打來是想提醒你,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可別忘了自己給自己慶祝下啊。爸媽不能陪在你身邊你可不要虧待了自己啊。”每次,媽打來都會帶著隱隱的低落。這些他都聽得出來,只是他明白,媽強忍著思念想裝作沒事,就是為了讓自己不要顧慮他們。所以他也一直沒有戳破過。
看著牆頭上的掛曆,才反應過來。原來明天是自己的生日啊。都忘記明天是自己的生日了。已經有快一年沒見過爸媽了,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與他們做過多的聯絡,就連見面都是要經過特別安排才可以。
“恩,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了。我匯過去的錢你收到了麼。記得要多吃點,要身體健康的等我回來看你們。”
“恩恩好好。你也別掛念我們了。你的工作不容易,要好好照顧自己。”印母在電話那頭連連點頭,因為她的兒子,優秀得讓她毫無怨言。
結束通話了電話,印式悠一臉惆悵。等這次任務結束,怎麼說也要讓姓岳的給他準個假期。好好陪陪爸媽。
也不知是這麼坐躺著神遊太虛了多久,直到門鈴響起的時候,他才整理了下狀態,睜眼起身去開門。
等了那麼久,那兒只要不碰的話,也不會有痛感。不過,只能說林夏笙下腳真的太兇狠,全然是卯足了力氣頂上去的,所以現在還是碰不得,否則就疼得跟觸電似的。
而在門口的溫琛,見按了半天門鈴沒人來看,便自己掏出鑰匙開門了。直到開門後,見到已經到達玄關的印式悠,那一臉大難過後的神情,忍不住感嘆:
“我去,哈哈,看來林夏笙這一腳下去得還真狠啊!我還以為你是不高興過來開門呢,敢情是你在慢慢挪爬過來呢?”
印式悠冷瞪他:“你有鑰匙你還按門鈴。”
而溫琛卻答非所問:“嘿嘿,我看你這傷得挺厲害啊,會不會以後不好用?”
迎上他揶揄地眼神,印式悠低咒:“好不好用你那麼關心幹嘛,又不給你用,幹你屁事兒了!”邊說邊用視線檢查了遍他手上,“藥呢?”
“帶了帶了,你進去坐好吧你。看你這德行,我都��沒擰!蔽媽×�醯囟宰潘�∫⊥貳�
溫琛大致和他說了下怎麼使用,他便把自己關進臥室裡上藥去了,徒留溫琛一人在客廳待著。
點開電視調了幾個頻道,隨意看了看,便停留在了某個頻道上的新聞。
大致上是在說下半年會有個中日文化交流的慶典,而地點就選在了S市。
正看得認真的時候,手機便叫喚起來,來了條簡訊。
‘明天小悠生日你別摻和,知道了沒?’——卡瑞納。
他飛快地回了句:‘咋了?’
簡訊很快有了迴音:‘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總之你別摻和就成。’
溫琛對著手機屏上的簡簡訊息,饒有興致地挑眉。
印式悠這時拉開門,見到溫琛一臉興致勃勃地樣子,便說:“你吃賤藥了,笑那麼奸。”
“……”溫琛聽到後抬起頭看了眼印式悠那小子的臉,覺得他說話實在是欠抽。不過,認識那麼多年了,他嘴一直都挺欠,早都習慣了,便也選擇忽視,“哦對了,正好來給你送藥,我就順便告訴你件事。”
“什麼?”
溫琛一改平日兩人相處時的紈絝:“今年秋季,你也知道的,S市會有變化。”
“恩。”這點他當然清楚,畢竟這次的任務和這個有點關係。
溫琛吸了口氣,“有訊息說,這次奧丁會回來。”
如此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