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戀愛了?
兩人分道而行,各自回家。尹暮冉雖說是個千金小姐,但從不會和那些名媛那般喜歡做豪車,如果時間足夠,她更喜歡這樣一路散步回家,一直坐在那種車裡,其實也很悶。
感覺,自己被與世隔絕。
普通的名媛,總是出門坐著豪車,回家坐著豪車,不與外人接觸,僅僅是接受著上流社會的社交和活動。
她並不會評判什麼,只是她自己更希望不要被分割,或許人就是這樣,得到了什麼就不稀罕;沒得到過,就非要去感受。
也因此她總是喜歡這麼回家,才會總是被某個人這麼跟著,好幾次惱怒地想要罵跑他,都無果。
“向以風,你以為你跟著我,就能讓我愛上你嗎?”她停下腳步,頭也不回,自知是一直以來跟著自己的那個人,完全無需回頭確認。
深秋風瀟,涼風不含水份,有些乾燥。
她穿著波西米亞長裙,經由風的撩撥而輕輕浮動,像是環繞周身的光輝,自帶特效。
向以風痴痴地望著她高挑纖細的背影,即使總是跟在她的身後,已經看慣她美麗的身影,卻還是忍不住有些驚豔。
白玫瑰般,高貴純潔。
而他,成為了她第一個男人。
他對於印式悠,充滿了感激,卻也充滿了妒忌。
如果不是他,他不會有機會得到她;但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變成別人的女友。
“你說話啊,每次我問你,你都不說話,啞巴嗎?”她忍無可忍,終於還是用力的轉過身來,死死地瞪著他。那張清秀至極的臉,總讓人覺得他比他的實際年齡要來的小許多,明明已經是二十二歲的人。
向以風是她學校的學長。因為社團的關係,她與他相識;也因為社團,他開始與她糾纏不清。
她從沒想過,那個溫和親切的學長,竟然會做跟蹤狂這種事!
“暮冉,我只想這麼跟著你,不會怎麼樣的。”他笑著說,那笑容那麼無害,讓她都有些不忍心繼續謾罵他。
他的姿勢和神情的擺弄,有那麼一瞬間讓她恍惚地感到有些熟悉。
好像……
有那麼點,小悠的味道?
她一驚,頃刻猛甩頭,長髮頻頻打擊上臉頰兩側,有些毛躁的痛感。
她在想什麼啊!
他怎麼可能像小悠!
只是……她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些不忍心在怒斥他?明明那麼討厭他一直死死跟著自己的!
她振作了下心情,平復剛才那隱隱泛起的漣漪,“我不想你跟著我,我現在有男朋友!而且,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不要再糾纏了,放棄吧。”她說出她早已不是處子的事實,只想打退他。讓他對她所產生的的神聖形象將之打破!
向以風卻並沒有她預想的那般驚訝,反而眼神變得有些深邃柔和起來,“因為你已經是他的人,所以你會繼續和他在一起嗎?”
“當然啊。”她想也沒想,迅速回答。
“所以你想和擁有你第一次的男人在一起,對嗎?”
尹暮冉莫名地睨他,“當然啊!”
他竟笑了起來,“恩。”
他,他他他……竟然還嗯?!他是沒懂她的意思嗎?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懶得理他,她轉過身,無視他的存在快步往家趕。
暮冉,我會等你,你總是對著前頭,望著印式悠的背影。而我,會一直在你的身後,等你,等你停下腳步,回頭看的那一天。
你的第一次,是我的,總有一天,你也會是我的。
*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所謂的比賽的日子。
林夏笙整裝準備,穿了件工字背心和運動短褲,外面批了件撥款針織衫,紮起馬尾,清清爽爽。
如果這次打勝,那麼只需要再打一場,就全部結束了。哦不對,應該是開始吧。諸神黃昏會會在這次選舉之後正式開始。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呼了口氣,調節氣息和心情。
林夏笙,加油。
她換運動鞋之際,朝著坐在客廳裡抱著林鳩笙以及yuki的印式悠問,“對了,你那個好朋友,怎麼自從搬過來之後都沒露過臉?”
看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並不是絕對的。比如那個叫貝胥瑗的小丫頭就沒有印式悠最初那死皮賴臉過來蹭飯的壞毛病。
想起當初,她便覺得時間過得真的好快。如果是那時,打死也想不到那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