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天,再次和她們相見,她會說的話。
明明、明明準備了那麼多的開場白……準備了那麼多的臺詞……
可是卻全部都堵在喉嚨發不出來了……
林夏笙,你真是沒用!應該那把日本刀,學著那些留著搞笑無比的地中海髮型的日本武士,切腹自盡!
“恩,過得好就好……好就好……”林父的神情很是惆悵,對於女兒的淡漠回應,也有些哀傷的味道。
她抬頭,說,“你們呢,怎麼樣?”她恍然的笑笑,“應該挺好,畢竟有鳩鳩陪著你們。”
“……”林父沉默些許,“夏笙,我們……我們一直都挺想你的……”
林父的話,讓林夏笙忽然眼眶有些熱乎乎得,漸漸溼潤,她悄悄抓住身旁印式悠的手,力道很大,彷彿用了吃奶的力氣,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手中。
用力得都有些顫抖起來的手,他只是默默承受著,承受著她隱忍下的爆發。
“我……”
她頭低著很低,將黑色的長髮都散落在臉龐兩側,擋住了她的神情。
他抱住了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只是微低下頭,用只能讓兩人聽清的聲音說:“想說什麼,就說出來,釋放自己一次,對他們好好撒嬌。”
淚水決堤,閘門崩壞。如同暴走的暴風雨般的情緒,席捲而來。
嗚嗚嗚——
他的話,就像是一把鎖,開啟了那扇水源之門;就像是一把斧頭,砍破了厚實的防護膜;像來自天庭的雷神雨神,即刻便招來她的暴風驟雨。
然而,再猛烈地暴雨,總會雨過天晴,不是嗎?
☆、No。75 追憶,那荒唐的過去。
多久,沒有看過,這個闊別已久的女兒,這樣嚎啕大哭。
哭得像個失寵又復得的孩子。
其實,她從來都是,惡作劇也好,考試成績差到墊底也好。這些都是為了讓父母關心她,才會存在。
只是,夏笙在最需要好好關注的敏感年紀,夫妻倆人,為了自己,為了事業和榮譽,甚至是那一絲重男輕女的思想。
讓夏笙,用了不可磨滅的灰色童年。
“爸爸媽媽,今天我們老師表揚我了,說我很聰明!全班只有我一個人答出來這道題目了唷!爸爸,媽媽!”清脆悅耳的童音在林父林媽身旁響起,充滿著喜悅和期待。
林父頭也不曾轉過,只是用最為平滑的語調說,“恩,很好……啊玉惠啊,你快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