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踢,她就沒命中過!
這兩人,打起來不分場合不分你我,直到林夏笙察覺自己是在人流較多的街頭時。
她與印式悠的動作簡直美妙到讓人瞠目結舌。
“哇!媽媽,你看這個叔叔和阿姨,動作好像武松打虎呀!”一小朋友扯了扯身旁母親的衣角,驚喜地指著兩人。
小孩的媽媽臉紅了紅,尷尬地拉走了自己小孩,嫌棄地撇了扭在一起的兩人。
“哎呦喂,這什麼呀,現在的小年輕怎麼那麼奔放!”
林夏笙聽到武松打虎的說法,登時審視了遍自己與印式悠的動作。
特麼哪有武松打虎那麼誇張啊!不就是兩個人的姿勢扭曲了點兒嗎!
而且好像,印式悠的姿勢相當正常,只有她不太正常……
感覺自己真是丟臉丟到西伯利亞去了,立馬收了動作,低著頭,完全不敢看周圍人的眼光,拉著印式悠就往角落走。
本來拉過角落後林夏笙想怒罵他一頓,結果他就變了臉,道貌岸然得令人髮指:
“夏笙,說正經的,讓我在臺下看著你。”
說得真特麼真摯誠懇,兩眼清亮得不含雜念。
林夏笙見他這眼神就沒轍了,也想想反正自己肯定是拗不過他,不讓他去他也會屁顛屁顛跟去。
妥協地點點頭還不忘囑咐了句:“不準添亂!”
他驕傲地‘哼’了聲,“你在臺上的時候,肯定不添亂,夏笙,你未免太小看我自制力了,我的自制力可是被你一手培養的好嗎?”
最後半句話,他曖昧地對她擠了個眼神,林夏笙瞬間瞭然。
真特麼想一磚頭呼他臉上!
在林夏笙與印式悠兩人到達賽場前,方耀室自覺心情還算平坦的。
直到林夏笙慢慢悠悠晃盪過來後,身後又跟這個熟面孔,他整個臉都垮了。
這男的每次遇到都兇惡盡顯,一副把人生吞活剝的鬼樣,看到他就感到焦躁啊!為什麼他又出現了!
兩人漸漸走近他,倒不像上次那樣那麼冷冰冰的氣場,但印式悠的臉——依舊是那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的臭臉的樣兒。
方耀室選擇,還是不和他說話,當陌生人比較好。
結果與林夏笙少許說了說今日的對手是誰,她就先進會場裡的更衣室了。
這就非常尷尬了。
現在場門口人煙稀少,稀稀拉拉的人就算路過也不算靠近這兒,所以嚴格來說現在就印式悠與方耀室兩人再這兒杵著。
方耀室感覺額頭有些冒汗。
誰知,那張被欠了一屁股債的臉突然開了金口,語氣怪累怪氣的:“是你讓她去見了丁裕皓?”
方耀室心裡發毛,顫巍巍地說:“呃,是。”
靠,他一個老江湖為啥會怕個毛頭小子?
這小子身上的殺戮氣息也太不遮掩了吧?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感覺他下一句話要是不和他心意自己就要被削了一樣!
“這筆賬,我先跟你記著。”
方耀室:“……其實我也沒威脅她,我只是覺得她應該知道關於耗子的事兒。”
“我從不聽信任何冠冕堂皇又毫無可信度的理由,我只堅持我自己所見所想。”
“……”
“你是不是在想,我一個毫無身家和身價的毛頭小子,憑啥威脅你?”
方耀室:?!
“確實沒啥可憑的。”
方耀室:……
他這麼一說,他一點兒都不覺得沒什麼可憑的好嗎!
“那個,我先去等候室了。”他故作鎮定,然後轉身跑了。
林夏笙今天的對手,同她一樣都是S市的人。不過,出乎預料的是,這次對手是個男人,叫王壽潤。
她方才在更衣室的時候,就覺得很奇妙。
弗麗嘉怎麼說也是女性的職位,竟然還能讓難得來參加。
後來才在等候區聽方耀室說,其實弗麗嘉雖然是女性的職位,但其實並沒有強硬要求必須要女性,只要能有這臉皮去做這個女性職位的話,原則上是同意報名的。
林夏笙默默地覺得這個叫王壽潤的有些沒臉沒皮。
自家那個雖然沒臉沒皮,但起碼性別意識很強啊。
印式悠在觀眾席打了個噴嚏。
其實自從聽到這次對手是個男人,印式悠的臉色就很陰沉。
夏笙往日同那些雄性小流氓打架純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