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低落,“我幫你去拿衣服換吧,地上那些破布你也沒法穿了。”
“你好意思,不就是你乾的嗎!而且,沒破好嗎!”就是他扯得太用力結果衣服變成鹹菜乾而已吧。
“汪汪!”稚嫩清脆的犬吠,引起了印式悠的注意。他聞著聲音推開了臥室門,在客廳裡掃了幾眼,發現一團黑不溜秋的圓球。
仔細一看,那小黑球正慢慢靠近過來,從陰影中跑出。
泰迪犬?
“你養狗了?”印式悠伸手去摸了摸。
“隔壁老阿姨送我的。”林夏笙乾脆自己去翻衣櫃,隨手掏了件T恤套上。
“叫什麼名字?”他已經抱起了泰迪。
“……yuki。”
“yuki?”他默唸了幾句,挑眉長笑,露出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悠ki?”
“自作多情!”
“我有說什麼嗎?”
“……”
她發現自己好像太不打自招了,乾脆轉頭不說話。
只覺腿被抬了起來,她才對過臉去,發覺印式悠不知何時放下了小狗坐在自己對面,還拉起自己的腿放在自己腿上。
“你要幹嘛!”
他雙手輕輕觸碰過她有些紅腫的腳踝,將她的鞋子襪子脫掉,說:“林夏笙,這鐵門的門把是你可以這樣隨便踢著玩兒的?腳都腫成蘿蔔了。”
他開始揉起她的腳踝,她又疼又委屈,“誰讓你帶尹暮冉回你家的,你要是不帶她回你家我就不會踢門了……啊!你輕點!痛死了!”
“這話怎麼覺著那麼酸,你在吃醋?你不是討厭我嗎?”他笑得眼睛眯成了細縫,雖然他早知道討厭他是她在嘴硬,但還是忍不住想要戳穿她。
“唔……我,我哪有吃醋!啊……”她忙不迭捂住嘴,她竟然叫出那麼羞恥的聲音。
“下次打擂臺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一星期之後。”不對,她為什麼要那麼老實交代?
“那還好,那時候腳踝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他低下頭繼續按摩,栗色的髮絲在熙熙攘攘的月光下顯得比白天更為明亮,他的頭髮好像很柔軟。她失神地伸手撫摸了下他的慄絲。
“林夏笙,你是在勾引我嗎?”他頭依舊低著,只是原本按摩著腳踝的手已經抬起,抓住了她調皮地揉著自己髮絲的手。
她只是傻傻地望著他,“悠悠,我們分手了吧。為什麼,還是要對我那麼好?”
他頓了頓,鬆開了她的手,垂頭繼續按摩,半晌:“因為我想對你好。”
“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不要再讓我對你燃起希望了……”
他才驚覺,自己一邊說著和她分手,卻一邊又這樣和她親密,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折磨。他一直以來,只注意到了自己的痛苦,卻不知自己這樣對她,她更痛苦。
他指考慮自己想要抱她,吻她。可是,卻沒想到,他這樣隨心所欲的親密,對她造成多大的內心煎熬。
可是,他真的做不到看不到她。
當初,接近她是為了調查她,那起碼是為了她而靠近;如今才知曉,當初被派來接近她,是為了她的父親,彷彿就像是在利用她來接近她的父親一般。
這樣的行為,與他現在對尹暮冉做得,有何差異?差異是他一個真的動了情,一個卻是連逢場作戲都不樂意。
在這場相識中,唯一的真實,只剩下他對她的感情。可是愛情又是那麼脆弱的東西,根本抵不過那重重的欺騙。
“夏笙。”
“什麼?”
“等我。”
☆、No。43 複合,我們重新開始。
“陸曉箏,你幹嘛。”
林夏笙此時正著睡衣,拖著拖鞋,手握自家屋門把,面色鐵青。
“夏笙,你看你,都太陽曬屁股了還在睡呀!”陸曉箏繞過她,自覺拖鞋進門,笑嘻嘻地,“我就知道,看你這表情肯定是沒想起來吧,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
林夏笙:“……哦,剛睡醒,沒反應過來,那你也不用那麼一大清早就來敲我家門吧?”
陸曉箏:“也是,那不然你給我也配把鑰匙好啦,這樣以後你可以安心睡你的覺。”
林夏笙原本還挺迷糊,結果被她這話驚醒,“什麼叫也給你配把,我就沒給人配過鑰匙。”
“噫?小悠悠的鑰匙不就你給配的嗎?”
“那是他自說自話配的。”她說著,又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