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再這樣會出事兒的。”他在她耳畔輕語,魔魅的嗓音如同魔咒在她耳邊迴盪。她覺得好聽得要死,更加不樂意放了。
“悠悠……”她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頸窩,喚著他的名。
她張嘴,輕吻了下他的下頜,紅彤彤的小臉甜甜一笑,“悠悠……嘻嘻……”
她雙唇的餘溫還停留在他的下頜,他整個渾身顫抖了一下。
“我要……戳死你……”
“……”他呆滯了一瞬,不久便破功而笑,“難怪……我在宴會覺得脖子一涼啊……”他用唇,點了下她小巧而挺拔的鼻樑。
她好像有些煩躁起來,開始在他身上亂蹭。
“夏笙,你別——鬆手……”
丫的再這麼下去他就要被她折騰死了!
“不要不要……就不松!不松!”
顯然,她完全被酒衝昏了理智,和個淘氣的小孩似的不聽話。
“哎,你啊——”他寵溺地撫摸她的臉頰,熱騰騰的。
“嗚嗚——”
印式悠一驚!
她怎麼哭起來了?
“你,你不要我——!嗚嗚——你不要我了!”
印式悠扶額:“……沒不要你啊。”
“你就是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開始鬧騰起來,身體亂動,床下的被子深深皺起。
然後蹭出了火花。
他衝昏了頭腦般,眼裡閃過濃濃火光,壓上她的唇。
她的唇特別燙,比他的還燙。或許是酒精在她體內作祟的緣故,燙得嚇人,又帶著一股衝昏腦袋的酒味。
他涼涼的嘴唇被她暈染得一同滾燙,兩個人都直線升溫,房間裡的熱度也跟著高升。
手不聽使喚的到處跑,在她身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尋覓著,找著突破口。
林夏笙第一次沒有抗拒、沒有害怕,膽子特別大,竟還勾住他的頸,將他壓向自己。
他身上莫名地讓她感覺有股清涼的感覺,她害怕這股冰涼源泉蕭然離去。
“看來,我還是高估了我自己……”他地笑一聲。
心底暗自下了決心。
想起了溫琛的話,覺得自己之前的猶豫確實有些可笑。
他鎖著眉頭,動作很溫柔很小心翼翼。
他感覺眼前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澄明,彷彿看見年少時自己在艱苦的奮鬥努力時的決心和堅定,不再彷徨猶豫。
心中的決心愈漸堅定。
有一份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當人決心徹底踏破某條界限時,竟有了份拼死拼盡全力的味道,一點兒也不誇張。
夏日夜晚的蟬鳴在窗外還在迴盪,如是為其靜謐過頭的夜間奏樂。
林夏笙的酒其實喝得不算多,但酒精成分很強,雖是醉了,但意識還在。
她迷離之際睜眼時,望見的是悠悠那張苦惱而憂愁的臉。
這樣的表情,她很少見到。
他從來都是那麼欠扁的嘴臉,極少在她面前流露自己的脆弱。
身上的熱量感覺漸漸在散發,衝上腦門,耳邊還響著衣服摩擦的聲音。漸漸地,身上出了些汗,被他緊緊抱著摟著。
心中的安全感滿載,好像天不怕地不怕起來,揚首對上他的唇吻了上去。
她知道,悠悠和她一樣對著即將發生的事,充滿了恐懼,卻同時也期待著。
她摟緊了他,在他耳邊輕笑一聲,不斷喚著他的名。
兩人的汗水混合,早已分不清彼此,從此緊密相連。
傳說中的疼痛沒有特別讓她難受到想哭,或許是因為那個人是他。
她側過頭去,眼眸微張,望見窗外的黑夜懸星,繁茂依盛。
那片她從未關注過的海闊天空,讓她漸漸放鬆下來。
在那之後,她覺得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主人,所有的主導權都被他掌控著。
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被拖入深海底,漸漸被淹沒,卻不是愈發冰冷,炙熱到讓她喉口乾澀,渴望得到浸潤。
她溼漉漉的長髮絲絲縷縷糾結交錯在她的身與臉頰,也纏上他,彷若為兩人牽著緣線。
鬆軟而薄的被毯蓋在緊緊相擁的兩人身上,勾勒出一圈輪廓,時而變化著。
身下床單與裙子被褶得沒了形,與他的眉如出一轍。
他是在緊張吧?
伸手輕輕撫平他的眉頭,在他額前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