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款好伐,早就被掃光了,現在中頭彩買也買不來的好伐嗎,沒眼光!”
“估計誰家親戚的吧,這小花園也沒誰能買的了那麼華貴的車了。”
“哦喲,你們這群老太婆怎麼那麼八的,誰家車關咱們什麼事啊!”
退休了的老太太,還有不少在家當全職太太的,都站在那兒嘴碎著,調侃著,五一不好奇這是誰家的車。
一夜醒來,印式悠望著安穩的睡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不由暖心一笑。
望著她寧靜沉睡的小臉,他將手背輕輕撫上她白皙的臉頰,上下摩挲。
她,林夏笙,此時此刻,就在他的身邊。
今天他竟那麼晚才醒,這是他很少發生的事。包括身旁的林夏笙,也少有的在睡懶覺。
夏笙睡得很安穩,嘴角還總是挪動兩下。後來,舒展的眉宇微微一蹙,不舒服地一巴掌拍上在臉上調皮的某人的手,翻身繼續睡。
印式悠見自己手冷不丁被打了下,懵了下,又笑出了聲。
“當我是蒼蠅啊,這小笨蛋。”
伸手揉了揉她因睡眠而凌亂了的長髮,反覆摸了兩下順滑的髮絲,便被樓下的嘈雜聲影響到了。
林夏笙家住兩樓,所以很容易聽到一些早晨的吵鬧聲,比如腳踏車的鈴聲,私家車的發動聲,清晨阿姨媽媽們的八卦聲。
大概也是老房子的關係,其實隔音方面的設計並不是太好。
輕輕地將環抱著夏笙身子的手抽離,換上了衣服,下去一探究竟。
他來到樓下看到那烏黑髮亮的保時捷,整個腦子都炸了。
他昨晚滿腦子都想著那些事兒,導致神志不清的自己竟然傻了吧唧的把車也給開了回來!
他低咒一聲,低著頭上前,沉著臉開啟車門迅速坐了進去。
他必須快點開走,不然被夏笙發現就不太好解釋了!
鄰居們眼見著匆匆而來的印式悠,手腳利索地開車門發動車子,疾如雷電地開跑了名車的全過程——簡直驚呆了!
“哎呦,這不是前不久剛搬來這兒的那帥小夥嗎?敢情還是個富二代呢?”
某鄰居跟著說:“哎呦,我看是,不然這小子還是學生的年紀呢,怎麼買得起,肯定是家裡的唄!”
“你不說別那麼八麼,你怎麼這會兒講得那麼起勁啊!”
就連在樓下散步的老阿姨,都不可思議地盯著揚長而去的黑色保時捷,一臉驚愕。
他將車開回了卡瑞納辦公樓,前往了地下車庫,才下車,就迎來了早已等待在此的溫琛,臉上似笑非笑著。
見他下了車,溫琛才緩緩走到車前,手指在車頭蓋上點了點,開口:“你這個行為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他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意思,只是默不出聲的關上車門。
“而且,你還這個時候開回來。你真不怕出事嗎你?”溫琛皺眉,語氣也不同往日的調侃,變得相當正經。
被溫琛這麼一提,他才想到,剛剛他迎接著那麼多鄰居的目光就開車走人了,未免有些失了理智。
他全顧著要把車開走,不能讓夏笙見著了,卻忘了鄰居也是長了嘴巴長了眼的。
“我考!”印式悠負氣地一拳敲上車窗。
他怎麼那麼糊塗!
“小悠,你變了,變得很不理智。”溫琛望了眼被砸的車,又望了望他。
印式悠深沉地吸了口氣,喉結無奈地動盪了下。
溫琛靠上車,一字一字鄭重其辭地警告:“小悠,我現在很嚴肅的同你說清楚。你別怪我的想法絕情,你就應該和她分手的。現在這個時候,你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否則結局肯定不會是你想要的。你現在,連最起碼讓自己保持冷靜都做不到,談什麼保護她?”
印式悠與他四目對接許久,只是悶出這麼一句——
“我確實不行,你有能力理智的放下陸曉箏,而我沒能力放下林夏笙。”
“溫琛,你可曾有一日,像我這樣無怨無悔的放出感情去面對陸曉箏嗎?你沒有吧,不然你不可能那麼決然的對待她。”
如今,陸曉箏這個名字,如一道無法癒合的傷痕,已經提起,他就無從措辭。
溫琛自知,他確實從未有一刻像小悠那樣無怨無悔的全部放出自己的感情在陸曉箏身上。並不是不願意,是不能。
“小悠,因為我經歷的感情比你多,所以我現在能理智的剋制自己。並不是——並不是我不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