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揮了上去,將他的臉打腫成了半個包子,再一次提問:“你把曉箏賣到哪裡去了?”
陸父疼得臉緊皺,嘴裡依舊是不服氣:“要你管?這丫頭自己在外面瞎搞八搞和別的男人在外面過夜,這麼不知檢點!給她賣到夜總會而不是紅燈區她應該滿足了!”
“陸曉箏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她不是那種人!”她怒喝。
曉箏,是那麼幹淨純真的女孩,和天使一樣的女孩!
“哼!她自己那天都承認了自己的行為,我只不過成全她,順便再可以抵掉我的債務!再說,老子是她父親,我生她養她,她該去哪兒,我說了算!這是她應該償還我的!”他竟然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她再一次揮拳,陰森森地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把曉箏賣到哪裡去了。如果你不說,別怪我宰了你。別以為我不敢,我林夏笙從來天不怕地不怕。我想打死你,沒人能阻止我。”
她的語氣反而變得比方才平靜,卻殺氣騰騰。
“不信?”她又是一拳,這一拳,是朝著重要生命器官打下去的。
陸父這次感受到身體的疼痛和前幾下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也意識到了眼前的林夏笙,是動真格的。
“風,風風風爆!!”他可不想被活活打死,反正賣來的錢也到手了,林夏笙去找人也不關他的事,不怕被人要回去。
她聽罷,溫婉一笑,嗜血的氣息蕩然無存。隨後卻立刻再次沉了下來,將他丟在地上。微笑著,開始了暴力行為。
聽著身下那混蛋激烈的慘叫,她竟越笑越開懷,“哈哈哈……你這個垃圾!我打死你!你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哈哈哈……”
看著已經陷入瘋狂的林夏笙,陸母已經嚇得慘白了臉,完全陷入了呆傻狀態。而穆槿熙也被這一幕震驚到,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這……這不是一個普通女生該有的表情……那嗜血的模樣,如同活生生的撒旦。
那種水生火熱的神情,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女生的臉上?
陸父被毆打至渾身是血,臉已不成形,痛得不住地哀嚎求饒,她充耳不聞,打紅了眼絲毫不思量任何後果。
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她要殺了這個混蛋!
林夏笙自己本身也沒好到哪裡去,她揮動著本已因方才猛烈地敲打防盜門而紅腫流血的手,毫不思考地單方面毆打著陸父,讓原本就受傷的手更加遍體鱗傷,血流不止。
屋子裡,血腥氣逐漸瀰漫而開,林夏笙瘋了般得笑聲,又為這血腥的氣味增添了絲魔魅。
只是,這樣的場面,對於陸母和穆槿熙來說,過於殘忍了。
印式悠眼中充斥著疼惜,不忍再看她這麼虐待自己傷痕累累的雙手,一個箭步上前,將陷入瘋狂的她,死死鉗住她瘋狂的臂膀,鏗鏘有力地低聲說:“林夏笙,她是陸曉箏的父親。他再怎麼錯,你都沒有權利這麼對他。”他的心裡雖然也很惱火,但是她不能放任她把人打死。
這樣,所有的一切後果,都會是由夏笙承擔!
“憑什麼!憑他該死!他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他該死!”她憤怒的咆哮,早已失去了理智,在他的懷裡死死掙扎,卻掙脫不開,惱兇成怒的抬起頭瞪著他朝著他大吼:“印式悠!你快點放開我!這種垃圾留在世上以後曉箏都不知道要遭多少的罪!她還侮辱曉箏說她和外面的男人過夜!曉箏不是這樣的女人!他不給女兒愛已經是罪大惡極,他還妄想利用女兒的肉體去換金錢!這種垃圾,這種連親生女兒都不顧的垃圾,他就該死啊!他該死!!”
印式悠眼眶竟有些酸澀,唇部緊抿。
不給女兒愛……
彷彿,像是在說她自己一般。
夏笙,你怎麼——那麼傻?
是在曉箏身上,看到以前的記憶影子了嗎?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打死他!啊——”
印式悠加大了力度,讓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林夏笙,你給我冷靜一點!這不是在打擂臺!這也不是你過去的那些痛苦的記憶集合體!”他的聲音將陷入瘋狂的她怔住,兇狠犀利的目光漸漸渙散,變得無神,有些呆愣。
他望著她,那深情脆弱地彷彿隨時會碎掉的玻璃,心被揪得生疼,卻依舊鎮定地緊接著說:“他說的陸曉箏與人有染,是事實,而且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並不是你所理解的那樣,她是因為愛上了那個男人才甘願將自己奉獻給了那個人。但是這些現在都不重要,當務之急,不是打死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