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琛的呢?你們,你們男人都喜歡這麼欺騙女人的嗎?!”
林夏笙這話,成功地刺傷到了印式悠最刻骨深處的軟肋,臉有些垮了:“夏笙,我就那麼讓你不信任嗎?”
“我……”林夏笙望著他受傷的表情,有些自責。
“……也是,我到底也是騙了你。”
印式悠冷不丁冒出這樣的話,讓林夏笙意識到自己真的傷到他了,急得兩手盲目地抓上他的胳膊:“不,不是的,我我我——我語無倫次的,我不是有意的啊。”
印式悠饒有深意地對她笑了笑,寵溺地撫摸著她的頭,長髮柔順的觸感讓他感到心底相當舒坦:
“不是我不帶你去,只是溫琛現在還沒去我所知道的那個地方。我也並不是包庇他,這事兒是他做錯了,他就該自己承擔後果。但是,比起對溫琛實行懲罰,現在最重要的——”
印式悠望了眼不遠處坐在沙發椅上,目光呆滯而無望的陸曉箏:
“難道不是好好陪著陸曉箏嗎?”
林夏笙緘默,聞之轉頭望向曉箏,望見她那蒼白的身影,瑟瑟發抖地整個人供成團,心底的疼惜和憤怒,倍感交加。
“現在,能好好陪伴她的,只有你了不是嗎?你可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恩。”林夏笙乖乖點頭,總算是分清了事情的主次重要。
林夏笙覺得,自己有的時候真的笨的可以。
明明,這整件事,最痛苦的,就是曉箏了。
可是,她還一直在努力裝作堅強,然後勸她不要太生氣……
想到這,林夏笙感覺眼眶溫度高升,熱烈淚光包含在眼睛四周,盤旋欲滴。
“我真是——徹頭徹尾的大笨蛋!”
林夏笙低咒一聲自己,便跑向了團縮在沙發椅上的陸曉箏,摟住了她。
陸曉箏被這麼一抱,驚訝得瞪大雙眸,“夏……笙?”
林夏笙將擁抱轉為拉著她的手,雙眸炯炯對上她的:“曉箏,難過就哭,不要忍,有我在,不是嗎?”
陸曉箏原本將淚腺保持的很好,很頑強的。可,林夏笙如此溫柔地目光對著她,又說著如此溫暖她心的話,就像是崩盤的水龍頭,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深層恐懼和悲傷。
淚水不斷湧出,瀑布般傾斜,打溼了牛仔褲,烙印下深淺不一的淚痕,嚎啕大哭,再也無法壓抑。
哭得,眼淚鼻涕都混在了一起。
真的是——好沒有形象啊……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我,夏笙也不會嫌棄我的,對不對?
有你在我的身邊,真好嗚嗚……
陸曉箏覺得,她彷彿尋找到了生命中最珍貴的至寶,同時也將她視為珍寶的人。
*
深夜的酒店套房靜謐地帶著些許曖昧氣味,溫琛每次在特殊工作需要或是排解需求的時候,總會選擇這家酒店。
酒店畢竟一來有自己熟人,二來也是因為習慣。
而這間他專屬的套房,其內昏黃的燈光,總是會恰如其分地呼應著他正在做的事。
而那黯淡地燈光,正巧可以讓人看清他此時彷徨混亂的眼神,恍如木偶般控制著自己與柔潤如水的性感女子纏綿。
琛,謝謝你帶我來那麼好的地方!認識你真的太好了!
琛,我什麼都沒有,不如那些身材超棒的美女,也沒有那麼美豔的外表。可是你還是願意和我交往,真的謝謝你對我那麼好!
琛,你千萬別不睬我……
琛……
溫琛目光空無得望著身下的女子,原本身下那張他毫無興趣的臉,竟漸漸幻化而成了陸曉箏!
混賬!
他他媽到底是著了什麼道!
他溫琛竟然真的被一個小姑娘佔據了心?!
越想越氣,他變得狂暴,連動作都狂躁強烈。
然後,入耳的是一陣令他無法再保持心情繼續發洩的叫聲。
溫琛聽著她那做作的模樣怒火莫名的竄起,直接將她踢下了水床,陰氣逼人:“給我滾。”
性感的女子不理解她做錯了什麼,怯怯地說,“琛哥,我做錯了什麼?不要這樣,好不好?”
“滾。”他冷瞪著眼前有著較好身材的女人,明明美豔得不可方物,卻再也挑不起他的興趣。
“嗚……”女子可憐兮兮地哭了起來。
他從皮夾裡拿出了一張紙,寫了一串數字,甩給仍舊坐在地上的美女,“拿了錢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