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浪費心思和精力去想,知道嗎?”
“想想都不行?”
“想了,你就會去做,你就會更失望了。”他勾起的唇角一直未放下,只是危險的味道愈來愈洌,“你逃,我會把你帶回來,懂嗎?”
“呵……”她有些自嘲地輕哼,“我知道。”
男子笑容收斂自如,放開了她的下巴,轉身看向身後跪在地上的幾名健壯男子。
“好好看著,再出問題,我想我不會再見到你們了。”
“是,我們知道了,奧丁先生……”
結果,第三次逃跑,她還是沒逃走,即使她用的是假名,也依舊沒法逃離他的手心。
其實,這與假名無關吧。
無論真名假名,她逃不逃的出去,都是他才能決定的事。
林夏笙遙望著窗外,腦海裡浮現出曾經那蒼白無力的記憶。垂下眼眸,真是不堪回首的事。
她一直以來最不解的,便是以奧丁的能力和關係,怎麼會查不出她真名和住址。
這一點,她一直不明白。
以前不願意去想,因為覺得逃走就已經是萬幸;可現在,經過上次與方耀室的接觸,頓時讓她有種命運捉弄自己的感覺。
竟然找她去做弗麗嘉。
多麼巧合的事情吶……
這一切,都是那麼匪夷所思。真的都是巧合嗎?她不知道。
她想到的最壞結果,無非就是當年她能成功逃走,也不過是他有意放人。可為什麼放她走,又是讓人不得而知的事。
不過,這些她即使現在絞盡腦汁想破頭皮都沒屁用。
最主要的現在,便是——諸神的黃昏又開始了。
無論方耀室找她的舉動是不是巧合,又或者是有意安排,她這次都篤定了決心。
即使發生任何事,她也不想再和那邊有瓜葛。
無論是奧丁當年有意放走她,或是無意。
最後的結果,她確實很安然的過了幾年,而他也沒來找她。
也正因為她有了這幾年的安定,她才有機會認識了突然搬來自己隔壁的印式悠。
並且,被他吸引,變得有些依賴而離不開他。
印式悠,對她來說不僅僅是戀人那麼簡單,她的心底,已經把他當做家人了。
正因為如此,她再猶豫了很多天後,最終她還是下了個她認為最正確的決定。
“悠悠,我有事和你說。”她少見的一臉認真嚴肅。
“好。”他心裡懷著些許期待,她是要和他說他所想的那些嗎?
她拉著他的手,低下頭,像是在醞釀。須臾,她微微抬起頭,卻始終不敢正視他的雙眼,“悠悠……其實我以前……活在過很黑暗的地方。”
他心頭一緊,也跟著有些緊張。
他反握住她的手,無言地望著她,目光定定的,似是在給她打氣。微笑著,等著她下一句話。
“我……我以前在諸神黃昏做過一段時間的擂臺打手。”
“打手?”他微微驚愕,這個有點超出他的意料之外。諸神黃昏需要打擂臺的時候不多,除了給一些無聊的高貴人士發洩看戲刷爽感的奴隸制擂臺,就只剩下——競選了。
“恩,我十三歲那年,同父母不和,自己離開了家,雖然是未成年,但是我住的這間房子,在我滿十八歲之前,都署名我父親的,所以我即使一個人住也不會怎麼樣,而且因為義務撫養的關係,我父母也每月會轉賬給我生活費。所以,我就一直這麼一個人在這兒住了。”
“恩。”
“那時候年紀小,比起現在更加任性胡為,天不怕地不怕,也覺得自己一個人的,沒什麼好在意的。所以——就被帶進了那個地方。從那時起,我也就沒怎麼去過學校。我不知道最後我父親是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在回來的時候繼續唸書的,也不知道我父親到底知不知道我那幾年不讀書的在那個地方混。但是,因為那陣子的關係……我,我就用了假名,在諸神黃昏裡跟著人混了。”
印式悠仔細地聽著,也不打斷她。也漸漸將一連串的線索連起了線。
時間同她說的的空白資料,還是很吻合的。所以,那段空白的資料,她是在諸神黃昏混。
既然這樣,只是單純用假名,以諸神黃昏的細膩,不會不在乎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姑娘的底細。除非——有人在背後罩著。
“夏笙,你的父親是從醫的吧?”
“恩,偶爾還和幾個專家搞搞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