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陸曉箏家回來,一直到現在都快到家了,林夏笙都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印式悠雖然知道她在生氣,但是實在是覺得這氣被生得有些冤枉。
“你幹什麼一直黑著個臉。”
她不予理睬。
“林夏笙。”他又叫喚一聲。
她還是頭也不回。
……
“你這醋也吃的太久了吧。”
“誰吃醋了?”她立馬停駐步伐,回過頭來兇巴巴地瞪他。
“好,那你幹嘛一臉吃/屎的表情,沒吃醋誰信啊?”他一副看穿她的眼神。
正是這種自信瞭然的神情,讓林夏笙更加生氣:“吃醋?哼!我只是不想和看女人看到口水都留下來的人講話而已——我、不、屑!”
他失笑,好濃得酸味——
“我哪兒流口水了,你自己瞎想個什麼勁兒啊。”
兩人一言一語、一前一後的,相繼到達了家門口。
她從包裡拿出鑰匙,開啟了門,道:“不想和你說話!再見!”緊跟啪得一聲,關上了門。
印式悠嘆氣扶額。
嘖,怎麼那麼難。
回了屋的林夏笙來到臥室,放鬆四肢,成‘大’字型倒在了床上。對於自己從放學之後開始,那一切的內心煩躁憤怒的情愫,感到非常的不能理解,很混亂。
嘁嘁嘁,為什麼她要那麼不爽啊!他看美女看到流口水關她什麼事啊!最好他一個激動直接搬去那個美女家做小白臉,她還不用管他飲食起居,落個清閒呢!
可是……為什麼自己就是那麼的不開心?明明應該很開心的啊!難道她已經習慣照顧他了嗎?
如果是這樣,習慣真的是可怕的東西!
而另一面,印式悠有些心感疲憊地回了自己的家,卻迎面而來一臉眉開眼笑,深眸彎月的溫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他褪去罩在外的針織衫,朝簡易衣架上掛:“有什麼新資料?”
溫琛這麼不請自來,總是和那些脫不了干係的。
“怎麼了,一臉頭疼的樣子?”
到底溫琛畢竟與印式悠從小一起長大,自然很容易就讀出他的心情。
“沒什麼,就是要擺平吃醋的女人,還真不容易。”
澄清了半天,人林夏笙就是不聽,或者說聽了也沒聽進去。
溫琛得意地笑起,貼近他身旁,親密地拍了拍印式悠的肩:“什麼呀,這種事情你應該問我才是嘛!”
“哦,那這位老司機,請你給我解釋解釋,我該怎麼做。”
“這種時候,遇到吃醋的女人,就只能做一件事。”溫琛一臉‘我是資深導師’的姿態開始說對印式悠說教,“什麼屁話都不要說,什麼道理也不要講,吃醋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簡單明瞭——直接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