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了,但沒有經驗的新人依舊自慌陣腳,便落入了圈套。
這次的任務,實質已經算是失敗。
但是,必須要把俘虜救回來。不然,難以想象那些人用什麼刑罰來折磨他叫他逼供。
“這次的對手,一直對於屬下的待遇很低,也因此,有很多的漏洞可以鑽。比如,買通手下,讓其放人。”那名男子嚴肅的說著解救方法,隨即轉頭看向了印式悠,“但即便如此,也需要相當有經驗的老手執行,畢竟不會那麼暢通無阻。所以……”
印式悠說:“不妨直說。”
他現在心底是有些急的,他想趕回去,所以一分鐘的廢話都不願意多聽。
“那我就直說了,這裡有能力有經驗把人從裡面帶出來的,只有你了。”
印式悠心中嗤笑一聲,到底是沒有,還是你們自己人,都不樂意冒這個險?
但是,他並沒有辦法拒絕。
這實屬突發事件,他雖是作為分配來的技術支援人員,但如果這等迫不得已的請求都不答應,就顯然是給自己這邊兒的人以及領導丟臉了。
畢竟,到哪兒,都是人情的世界。
可笑的是,一邊虛偽待人,卻又一邊渴求人情——矛盾體的人類。
“我明白了。”
*
不知這樣混亂的渡過了多少天,再日子一天天消耗後,她已經變得愈來愈平靜,除了上學之餘,便是傻傻地呆在自己的家裡,再也沒有出門。
林夏笙佇立在書桌前,拉開了抽屜,將墊放在最下方的相簿,輕輕地端了出來。低頭望著一直被自己收在最低處角落的相片薄,目無光澤的凝望著,翻出那些張她一直不願拿出的照片中的某張,蒼白的手指輕撫過那張已經陳舊發黃的相片。
兩位中年夫妻,手裡牽著個笑得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爸爸爸爸!你看你看!今天老師給了我三個五角星!說我很乖!”年僅5歲的林夏笙,蹦蹦跳跳的來到林豐達的面前,高興地報著自己的好成績。
“恩,好。”林豐達嘴裡平淡地說著,卻頭也沒回的繼續看著今天下班的時候新買的書刊,忽然一個驚喜,笑著對廚房裡做飯的林母王玉惠道,“啊,老婆啊!你快看,我發表的醫學報告上刊了呢!”語氣裡遮掩不住的得意。
“是嗎,呵呵!老公真棒!我來看看……”王玉惠放下手中的食材,高興地來到林豐達身旁,依偎在他的肩頭。
5歲的林夏笙努力地舉著因長時間高舉而酸澀的手臂,可是她所愛的父母們卻看都沒看她一眼。
父母歡笑著談論著父親的醫學報告上刊物的事,樂不思蜀。
沒過多久,又聊到母親插花藝術課的學生又得了什麼獎。
父親和母親,沉靜在對方光線明媚的世界裡,全然沒有注意到在旁邊,沮喪著小臉,憋著眼淚的林夏笙。
一個人,傻傻站在原地。
高舉的小手肉肉的,白白的,卻又脆弱得在瑟瑟發抖。
感覺手舉得快斷了,特別酸。可依舊努力地踮著腳,舉著手……
爸爸媽媽……看看夏笙好不好……好不好……
夏笙一直努力想讓你們回頭看看我……為什麼不看她……
是不是夏笙做得還不夠好……是不是夏笙還不夠乖,不夠聽話呢……
告訴我……我會乖得……
只要回頭……看我一眼就好了啊……
請回頭,看我一眼。
請不要走,不要——離開……
“嗚……”林夏笙眼中的畫面驀地變扭曲,愈發模糊不清。
眼淚,竟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輕輕打在了照片上,房間沒有多餘的聲音,只能聽見小小的啜泣音和擤涕聲。
明明,自己的家並不大,卻感覺空得淒冷,與世隔絕。明明頭頂開著燈,卻毫不覺得房間有光明的味道,灰暗得使她瑟縮在床角。
她總是努力讓自己變得不需要別人,什麼都無所謂,其實,她只是怕極了被丟棄罷了。
可是,她終究抵不過感情的誘惑。一直孤單的獨自生活,毫無預兆的忽然闖入了個人,大大咧咧地走入她的生活,她的生命。天天纏著她,逼著讓她感受不再單調孤獨而冰冷的生活,逼著她不再願意承受孤單的味道,逼著她習慣了他的存在。
直到最後,這份感情升了華,已不再是簡單的照顧和習慣。他開始侵入她的心扉,久久緊閉的心門,洶湧無比的闖入她孤寂地心靈深處,造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