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把門也開啟,讓你那YIN/蕩的叫聲傳到樓下去,給我爸媽也聽聽,這個曾經的尹家大小姐,在我床上是什麼鬼樣子!”
尹暮冉花容失色,像是看陌生人似得:“向以風!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以前追我的時候的那些好,都是假的?!”
原來那個平和的學長,一直堅持不懈追著自己的學長,都只是偽裝?
“瘋了?呵呵。”他邊說,邊去把臥室門打了開,尹暮冉看著他的舉動,感到難以置信。向以風又走到床邊,“寶貝兒,你不就是喜歡男人強勢一點兒嗎?我滿足你啊,你看我多愛你,為了你,變得如今這般瘋狂。”
尹暮冉望著他靠近,不住地往後退,直到縮到床頭角,抱著身子哭:“嗚嗚嗚……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向以風當頭就是一頓怒喝:“別給我哭!看到你這苦瓜臉我就火大!你他媽不是喜歡印式悠嗎?那我再告訴你個秘密吧?”他笑得陰冷,手摸上了她的臉頰,淚水已經浸溼了她白嫩地小臉,“你是不是一直以為,你的第一次,是給了印式悠了?”
尹暮冉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其實,那晚,從頭至尾,都是我。”向以風笑得得意,“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那晚,印式悠壓根連根手指頭都沒碰過你的!一直全都是我!和你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全是我!”
尹暮冉受到了晴天霹靂,感覺整個內心世界都崩塌了,痛苦地捂住耳朵尖叫。
嘴裡一直叨唸著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是真的,千真萬確。不僅如此,那天晚上,你同我怎麼翻雲覆雨的,怎麼在床上為我叫喊賣浪,他都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
尹暮冉尖叫地縮在床角,第一次有那麼絕望的感覺。
感覺全世界,都渾濁了,恍惚了。
感覺她什麼都沒有了——
她的家,她的愛,她的信仰……
全都……
“啊——!你住口!你住口啊!”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
向以風的臉越來越陰沉,將她從床角拉了過來,桎梏住她抗拒的雙手在頭頂,把她裙子朝上撩開,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變衝了進去。
……
啊!
好疼。
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撕裂。
“你,這個,禽獸……啊!”
“既然你覺得我把你當床伴,我當然要好好滿足你的願望!”
向以風將怒火全部發洩出來,恨不得把身下的人弄死。
直到現在,他在暮冉心中的地位,還是不如那個印式悠!她還是滿腦子都是印式悠!
這次的歡愛,除了痛處和絕望,再無任何歡愉。
*
林夏笙到家後,稍稍用毛巾擦了擦身子,把該清洗的地方清洗了下,便被印式悠給推上了床。
兩人就這麼躺在床上,相互看著對方,幸福滿溢。
“悠悠,什麼時候把yuki從辦公室接回來吧?”
印式悠輕輕摟著她,繞開了她的傷,輕柔地在她耳邊說:“恩,好,聽你的。”
他在她臉上輕輕地吻了下,“上次洛基應該有給你手/槍吧,你怎麼沒用?”
“……我都給忘了,當時情況太緊急,太突然了。”她都把洛基給她手/槍的事給拋之腦後忘得乾乾淨淨了。
他嘚瑟挑眉:“滿腦子都是我的安危?”
“……”聽他那得意又爽一臉的神情,讓林夏笙完全不願意承認了,哼一聲別過頭去。
他失笑:“哈,算了,即使想起來也沒用,就尹天成當時那樣兒。”
“那是什麼槍?我記得當時洛基和我說,讓我朝著地上開來的。”
“槍裡放的是煙/霧/彈,朝地上打會製造迷霧。”
“哦,原來是這樣。”她點點頭,笑得甜美,食指指腹在他的鼻樑上,親暱地說:“對了,尹暮冉的聯絡方式你有嗎?”
印式悠捏住她不安分地手指,道:“你和老公在床上提前任情敵的名字是不是不太好?”
林夏笙鼓起了嘴:“哎呀,不要搞,快說你有沒有?你肯定有的吧?”
“你要幹嘛?”
“當然是聯絡她啊,問問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她都沒來找你求助,說明過得挺好。”印式悠吃味,“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