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女打娘,天理不容。”許伊兒衝過去想要抱住許俏君。
許俏君機敏地向旁邊躲開,揚聲道:“我這是在為家裡除害,不會天理不容的。”
“三妹,打死人要坐牢、要砍頭的。”許佳兒這話明顯是偏向許俏君,頓時讓魯春嬌氣紅的臉,變成了鐵青色,這兩個不孝的混賬東西,這是要造反嗎?
“左右都是死,與其被她折磨死,不如打死她,去坐牢也好,砍頭也罷,我都認了。”許俏君嘴上說得兇,但人沒動,她可不想把命賠給魯春嬌,能好好活著,誰會自尋死路?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許俏君煞有其事地擺出,這副要豁出命去的兇悍架式,魯春嬌看著也有點害怕,只是身為母親的尊嚴,不容許她退縮,雙手一拍大腿,“哎呀,老天爺呀!你睜開眼睛看看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生出這樣不敬親孃的小畜生呀?”
“你自己做畜生就好了,別拉扯我。老天爺不知道你造了什麼孽,我知道,你整天無事生非,罵不絕口,鬧得家宅不寧,是最令人討厭的長舌婦,死後會被打出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許俏君愛花,又對蘭花寄於了改善生活的期望。魯春嬌今日要拔掉的不僅僅是花,還是在摧毀希望,這點令許俏君異常痛恨,也讓她對魯春嬌的厭惡達到了頂點,把能想到的最狠毒的話,罵了出來。
反正魯春嬌才三十來歲,身體力壯,中氣十足,絕對不會被氣死,最多就是被氣暈過去。
“你這個惡毒的死丫頭,有你這麼詛咒親孃的嗎?”魯春嬌氣得跳腳。
“嗬嗬,你也知道這些話惡毒,那你還整天掛在嘴邊,現在是擔心那些話會應驗在自己身上,害怕了?”許俏君嘲諷地冷笑道。
魯春嬌沒有接話,雙眼死死地盯著許俏君,目光復雜難明。
許俏君毫無畏懼地與魯春嬌對視,手中暗暗用勁,握牢手中的木棍,防止她突然發難。
許伊兒和許佳兒看著對峙的兩人,束手無策。
魯春嬌盯了許俏君半晌,轉身朝院門走去。
許俏君錯愕不已,這是什麼情況?她目的還沒達到,魯春嬌怎麼就鳴金收兵了?而且這不符合魯春嬌一慣的本性啊!她不是這麼善罷甘休的人。
“娘。”許伊兒喊道。
魯春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娘這是怎麼了?”許伊兒看著許俏君,問道。
許俏君撇撇嘴,她也想知道魯春嬌是怎麼了?這樣突然改變本性,很不好。
許佳兒邊撿散落在地上的小青菜和蘿蔔,邊道:“娘那麼大人了,到外面走走,你還怕她不知道怎麼回來嗎?”
許俏君挑眉,唇角微揚,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她這二姐有做毒舌的潛質。
“娘帶著氣出門,我擔心娘會……”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娘不會有事的,她就出去轉轉,一會就回來了。你還是進去看看灶上的鍋子吧,沒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啊?”許佳兒打斷她的話道。
許伊兒這才想起,她在灶上還煮著飯,趕緊去了灶房。
許佳兒支走許伊兒,衝許俏君笑了笑,道:“三妹,你看著寶兒,我去洗菜。”
“寶兒,三姐教你種花。”許俏君牽起許寶兒的小手,拿起小椅子,帶著他去了後院。
“咕咕。”許寶兒指著用竹籬圈在牆角了側的雞道。
許俏君道:“寶兒不要說咕咕,要說雞。”
“雞。”
“母雞生蛋咯咯咯。”
“母雞生蛋咯咯咯。”
“公雞打鳴喔喔喔。”
“公雞打鳴喔喔喔。”
“寶兒好聰明,真棒。”許俏君笑讚道。
許寶兒裂開嘴笑,口水流了出來。
許俏君扯起別在他衣袖上的帕子,幫他把口水擦乾,指著架子上的蘭花道:“寶兒,這是蘭花。”
“蘭花。”
“蘭花到春天時,會開出很漂亮的花,三姐把花賣掉,就能給寶兒買好吃的,好玩的,寶兒喜不喜歡?”許俏君拿過空陶盆,往裡面填土。
許寶兒樂呵呵地拍著小手道:“喜歡。”
“還能買小人書給寶兒看,寶兒長大了就能像三姐一樣,講故事給大家聽,還能像鳳九哥一樣,考狀元,當大官,寶兒願不願意啊?”許俏君笑問道。
“願意,寶兒願意。”許寶兒用力地點頭。
“那麼寶兒要好好的看著這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