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嘴唇,示意我去結賬。我起身去吧檯結賬,吧檯上的服務員已經換過班了,這個服務員長得天真無邪,我一眼便知道她是新來兼職的學生。
我付了錢,兩杯一共六十塊。我心中計算了一下,每一杯咖啡成本兩塊錢,房租五塊錢,水電費兩塊錢,員工工資五塊錢,損耗一塊錢,基本上是賺百分之百的利潤。
“到時候你一定要來送我。”我回到座位上,木槿跟我說。
她說的到時候是她畢業離開學校的時候,那時候我應該在上課,可是我經常翹課,所以也就相當於沒課。
在此之前我還有過兩次送行經歷。第一次給人送行,送的就是木槿。
上初中的時候,木槿去參加音樂比賽,基本上就是一群小屁孩兒抱著笛子、小提琴、吉他、鋼琴等這些我這輩子都看不懂的東西在臺上吹拉彈唱。然後人五人六的評委根據節奏明朗,旋律優美,聲音感人,情深意切給個綜合得分,搞個三六九等。
我爸從小就跟我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可是我成長的經歷告訴我現在的社會是“武無第一,文無第二”。木槿她們這些音樂算是文吧,不也能選出個一二三嘛,作文算文吧,每次作文比賽都有特等獎到四等獎不止。反而是武這方面選不出來,我跟別的同學打架,今天我能打過他,明天沒準他就能打過我了,或者我們在那兒廝打著,訓導主任來了,把我拉到辦公室,接受思想教育。
我是一個倔強的人,我一定要知道武到底能不能分出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