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你老人家,實屬千該萬死。不是,死一次不夠,還有二次。不行呀,殿下還是饒了奴才吧,奴才保證這輩子就一心一意伺候您,不再有異心。不對,奴才從來就沒有異心,一定……”
“停……扯什麼呢。”季桓軒聽著這些話感到雲裡霧裡的,不就撞一下,值得她連死都搬出來麼?還有什麼忠心,異心的,說得好像他就要把她給處死了似的。
葉曉這話自然是一半對著季桓軒說,另一半是對惠妃說的。知道了這個事實後,她心裡是完全不是滋味,一邊是自責,一邊是憤怒。
“行了,起來。”季桓軒親手將她拉起來。
葉曉諾了一聲,站起來,恭敬地垂手低頭,看得季桓軒一陣不自然。這小子去了一個月的康福宮,怎麼整個人像變了似的,有些奇怪。
“這陣子肩疾又犯了,到景仁宮幫我推拿一下吧。”季桓軒道。
“奴才得令。”葉曉挺了挺胸,倒是把季桓軒看了暗自失笑。
葉曉跪在炕邊,對著季桓軒的肩頭就拿捏了起來。這個力道,這個感覺就是和張旭不一樣,季桓軒其實挺懷念的。她這一去便是一個月,說起來,他還是有些惦念她的。
“在惠妃那兒可好?”他開口道。
葉曉忙道:“惠妃待奴才可好了,真的。”
季桓軒轉頭瞅了她一眼,總覺得她這話裡不怎麼讓人可信。
“不過,奴才覺得惠妃宮裡有些人想對惠妃不利。”葉曉覺得這話可以和三皇子說,讓他有個警惕的好。
“是巫蠱之事,對吧?”惠妃宮裡發生的事怎麼可能逃得出他季桓軒的耳朵,自然也明白這其中是有人做了手腳。
“三殿下,您真的是太聰明瞭,奴才萬萬不及。”葉曉這番沒頭沒腦的讚揚又讓季桓軒起了一身的不自然。這小子今天是怎麼回事,說話總讓他覺得古怪。
季桓軒不哼聲,葉曉繼續�